所以一定要趁机营造一个假象,至让其他的营者知道叶氏集团后面还有这一座大靠山,就算现在形势严峻,也会东山再起。
抢得先机,才能够有时间迅速布划,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拉到资金挽救公司。
若是以前,本就不屑去利用别人,但是现在已容不得清高,只要还有一线生机,都要死死的抓牢,告诉自己,这是容君烈主动送上门来的。
韩非凡看着这两个貌似神离的人假意恩爱,心下悲怆不已。他怎会不知道这样做的用意?刚才,明明可以顺势假意承认与他的关系,可是毫不犹豫的否认了,即使这样做会失去韩氏企业做后盾,也不在乎。
然而却能轻易接了容君烈的帮助,即使这个男人使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不愿欠他分毫,这个认知令他百般痛苦。曾几何时,纵横花丛片叶不沾的他,会这么痛苦而绝的爱着一个人?
新闻立即就报道出来,标题是叶家千金一怒为郎,丈夫深来解难。电视上,叶初夏脸上裹着熊熊怒火正扬手向那名记者。
莫相离倚在沙发里,闲来无事打开电视,正好瞧见这一幕。立即坐直子,目直直地盯着电视里冷艳的叶初夏。
眼,真的很眼。
这个孩子上那凌然气势真的与景柏然上的气质很像。惊声喊道:“老公,你快来看。”
景柏然正在厨房里做晚饭,闻言,连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就冲了出来,奔到莫相离边,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他提着的心落了回去,忍不住挥着菜刀埋怨,“都多大的人了,看个电视还咋咋呼呼的,你不是不喜欢看新闻么?”
电视上,叶初夏正与容君烈深相拥,在镜头前大秀恩爱。
莫相离已过四十,皮肤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依旧年轻。皱眉看着景柏然挥舞着菜刀,下意识离他远点,以免误伤。然后指了指叶初夏,纳闷道:“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你没看刚才打那记者的样子,那模样跟你真的很像。”
莫相离一边说一边在电视与景柏然脸上来回的瞧,然后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真的很像呢,你看那双眼睛,脸部廓,是不是跟你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景柏然鲜认真看自己的脸,自然不知道叶初夏与他有多像,他斥道:“胡说,这孩子我见过,是叶氏集团的新任总裁,年纪轻轻坐上高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剽窃了容达集团的企划案,也幸好我先与容达签了合约,要不然还不知道心机这么深。”
莫相离又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景柏然这么说那孩,心里极不舒坦,“话怎么能这么说,依你这么说,我还怀疑是容达集团剽窃了的,我看这孩子就不像说的诚府那么深,你看那一脸掩饰不住的悲伤,依我想,肯定很爱那个什么容达集团的总理,要不然不会这么痛苦。”
景柏然嗤之以鼻,丢下一句“你电视剧看多了”,索不理,回了厨房继续做爱的晚餐。
莫相离回头看向电视,电视上已换别的新闻,忍不住有些失落,那个孩,真的很合的眼缘。
叶琳远远地看着那对相拥的璧人,恨得银牙都要咬碎,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时今刻将容君烈带到叶氏集团来。本来想来耀武扬威的,彻底打压叶初夏的士气,却没料到,况会演变这样。
是来奚落的,还没奚落,却反被迎面狠狠了一耳,这怎么不恨?
叶琳狠狠地瞪着他们,如果连背叛都不能分开他们,该好好想个法子,让其中一个人彻底死心。
在镁灯的恭送下,四人走进专属电梯,电梯门缓缓和上,容君烈与叶初夏像触电般松开彼此,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