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见醒来,愣愣地瞪着大眼睛盯着他,他走哪,的眼珠就转到哪,实在可爱得。忍不住了的脸颊,打趣道:“怎么,睡糊涂了,不认识我了?”
还是愣愣地看着他。
他叹了声,拿起一个保温桶在边坐下,状似幽怨的说:“我是你老公啊,我们昨天结婚,去民政局登记,你高兴得昏过去了。”
“扑哧”,叶初夏绷不住了,喷笑出声,这人还真会信口胡诌。他们结婚那天,本就没有去民政局登记,当时两大世家共结连理,直接将民政局的办事人员请到婚礼现场,婚礼最后,他们共同在结婚证书上签字。
永远不会忘记,他签了字,还不等签完,就甩袖而去。
想起过往,脸上的笑如昙花一现,渐渐忧郁起来,撇开脸,冷声下逐客令,“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从那日与他闹翻之后,这是第一次两人单独相,无法控制自己满心的愤怒,唯有神如冰,才能掩饰心底恨与爱织出来的痛苦绝。
容君烈拿勺子舀粥的手一顿,随后又自然的吹了吹,才递到边,“喝点粥吧,医生说你是饥饿过度造昏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去国还重得跟头猪似的,回来就瘦这样。”
叶初夏很不耐烦,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想瓦解的防范心,然后再图谋叶氏集团?坐直子,猛然挥开他的手,粥洒了一床,勺子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容君烈,我这里已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费心图谋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容君烈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他才回去。曾几何时他这样低声下气哄过一个人?偏偏还不领!他垂在侧的双手握拳,就在叶初夏以为他要打时,他却扭头就走。
“啊。”痛苦地低嚎,脸埋在两掌之间,哭得声嘶力竭。为什么总是来招惹,不爱就别对好。当年久病不愈,天天躺在床上等死,没有哭过;回到叶家,叶家上下都欺负,没有哭过;可自从嫁给容君烈后,哭的次数比半辈子都哭得多。
这个人天生就是的克星,不该爱上他,不该明知道他不会爱,还在希与绝中挣扎。
他知不知道,他兴至所致的亲近,会让用无数个不眠夜去遗忘?
坐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房外,容君烈握着门把的手了又,嘶哑的哭声令他的心像被百只猫爪胡乱抓着,痛,很痛!
他从不曾为一个人徘徊犹豫,可是,总让他割舍不下,即使被看轻,被厌弃,他也不愿割舍。
他推开门,缓缓走进去,悄然站在叶初夏面前,看着双手捂着脸哭得极隐忍,他心头大痛,将拥进怀里,轻声说:“我不过是去拿勺子,怎么就哭这样了?”
哭声顿止,叶初夏反地抬起头,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惹得他心疼极了。他还没心疼完,叶初夏已拿起枕头劈头盖脸地向他砸去。
“你这个混蛋,混蛋!”边哭边骂,颇有几分泼妇的味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混蛋!呜呜呜!”
枕头砸在头上上,不疼,可听着充满怨怼的哭声,他心疼,任凭怎么打,也不曾还手。
“呜呜呜,我怎么会爱上你,我怎么会爱上你,没良心的家伙,呜呜呜。”积怨很深,手下未曾留半分,只想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出来,四年了,从来都不曾像此刻这样对着他撒泼。也许是绝之极,痛苦之极,才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再不迫自己去遗忘,再不强迫自己去无视。
见打得累了,容君烈叹息一声,倾过去抱住,第一次放低段,第一次低声下气,“对不起,对不起,小九,我混蛋,我欺负你,对不起,别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