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我想见你一面,我……”
“六姐,对不起,我今天不想出去,改天吧。”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签了离婚协议,此时不想让任何看见哀恸的模样,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叶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去的那条隧道吗,我在那里等你,不见不散。”叶琳刚说完,电话里已传来忙音,恨恨地瞪着电话,看了看前面那条隧道,眼底一片决然。
叶初夏挂了叶琳的电话,又伤心的大哭了一场,收拾了几件服,外面天已暗,知道容君烈就要回来了,不想跟他迎面上,于是拎着行李下了,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悉的客厅,毅然向外走去。
刚拉开门,就见容君烈凶神恶煞地闯进来,愣了愣,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时,容君烈已欺近。
这才注意到他上的服皱的,神一派冷骛,眼底充满猩红的恨意,他看着拎着行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畏罪潜逃?”
叶初夏觉得莫名其妙,神更是无辜,“什么畏罪潜逃?我听不懂。”
“听不懂?好,我让你懂。”容君烈疾步走过去扯着的手腕就往里走,叶初夏跌跌撞撞跟在他后,也顾不上行李箱。他走得急,进了门就直往上走,也不管跟不跟得上。
叶初夏瞧他神冷峻,心底很害怕,被他扯着往上走,一不小心一脚踩空,狠狠地摔在梯上,手臂磨掉好大一块皮,脚也葳了。看着一下子变得陌生的容君烈,忍不住伤心地痛哭起来。
见哭得惨兮兮的,容君烈烦躁极了,痛哭的模样与叶琳浑赤果果地在角落里的惊惧模样在他眼前不停替,他脑袋都要炸了,他蹲在的面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问:“为什么要伤害叶琳?”
叶初夏错愕地看着他,他问得很认真,仿佛干了十恶不赦的坏事。想起先前叶琳打电话约出去,没有去,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替叶琳打抱不平,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质问?
叶初夏想到这里,越发对他到失,他昨晚才说过,要他们试着相信对方,试着去爱对方。但凡他有一点爱自己,他都不会为这点小事来质问。绝了,心冷了,也冷了,就让他误会自己是恶毒的人好了,这样他们就能断得彻底,以后谁也不念着谁。
打定主意,不再哭了,收起眼泪,装出一副恶毒的模样,“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为什么不能伤害,我还想杀了呢。”
容君烈错愕极了,即使亲眼见到叶琳的惨状,他也不愿意相信是叶初夏指使人干的。他给机会为自己辩驳,可是居然承认了,该死的居然承认了!
容君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他爱的人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纯真善良的,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可是承认了!
耳边回着叶琳痛不生的哭喊,容君烈绝了,他看着面前死不悔改的叶初夏,疯了,他扯着的手腕,将往上拖。
看着容君烈发疯似的将往上拖,叶初夏这才后知后觉到害怕,一只手死死抱着扶手,恐惧的泪水再次飙了出来,“容君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容君烈的双眸已被怒火烧红,他看不到叶初夏的恐惧,整个人都陷在深深的绝中无力自拔,为什么要承认,小九,就算你说谎骗我,我也相信你,为什么连说谎都不肯?
叶初夏拼命挣扎,不知道容君烈在发什么疯,下午出门时还好好的,短短几个钟头,他怎么就变这样?
“放手,容君烈,求求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