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容君烈把整件事往叶初夏上引,看着他高大的影瞬间萎靡不振,知道要让他接这个事实,还需要一把猛火。
噎噎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君烈,你不要误会小叶子,虽然恨我,但是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一句“恨”,抵得上千言万语,害的动机也有了,容君烈彻底失去理智,他将叶琳抱回床上,神冷若冰霜,“琳琳,你先睡一觉,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叶琳得意地看着容君烈摔门而去,可随即想到自己被一群男人围住的形,脸瞬间变得惨淡,双手用力的绞着床单,满眼的恨意,叶初夏,你加诸在我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还给你。
容君烈坐在床边,本就无面对。看着默默流泪,想起叶初夏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他又有几分痛心。他万万没想到,叶初夏会承认是干的。
来的路上,他想了许多为叶初夏开脱的理由,可是看到叶琳如此凄惨的样子,他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半晌,他说:“琳琳,小九年轻不懂事,你不要与一般见识。”
叶琳其实还是很不安的,毕竟说的谎,只要容君烈跟叶初夏好好沟通,就不攻自破。赌的是容君烈的爱之深、责之切的心里。
只要他先将话说绝了,依小叶子的心高气傲,必定会觉得辱,然后顺势承认。不管过程如何,结果都在的预料之中。听容君烈这么说,不能再装无所谓了。
之前宽容君烈,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在他心上留下蛮不讲理的形象,让从一开始就于劣势,而现在,容君烈亲口承认是小叶子干的,就有了撒泼的理由。
眼泪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容君烈,仿佛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张着,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容君烈看着的样子,为小叶子说的话更是不可能说得出口,就连也不信小叶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自己却承认了。容君烈发现自己又气得直喷火,可是喷火归喷火,他还是要找机会为小叶子说。
是他的妻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去坐牢。
“妻不教,夫之过,小叶子犯下的错,让我来弥补,好吗?”了了数语,却能觉到容君烈对叶初夏的深意重,更能觉到容君烈护短的心思有多明显。
如果不是那么恨,叶琳都要动他的深。可是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曾是的男人,现在被人强。暴了,他却明正大的袒护着那个教唆别人来强暴的人,就心寒。
叶琳崩溃了,即使想要装得大度些,此刻也装不下去,是真真切切觉到自己的悲哀。用尽手段想要得到他,可是即使他会跟自己在一起,也是为了替另一个人赎罪,这让何以堪?
突然跳起来,声音尖锐地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袒护,教唆别人来强暴我,难道就不该到惩罚吗?”
容君烈垂下头,无言以对。他不想再说话刺激,只好三缄其口。叶琳见他一副有什么怒气都冲我来的样子,气得直气。
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天上的雄鹰,不会为任何一个人低头折腰,可是错了,他不是冷,只是对不来电。这种认知让绝,让不忿,让憎恨。
看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恨不得拿枕头砸他,可是不能。是害人,只有越悲惨越脆弱,才能得到他更多的同。颓然跌坐在床上,嘤嘤哭泣起来,“我是姐姐,怎么下得了手,怎么下得了手?”
容君烈看着无助的哭泣,本来是想发泄发泄,自己的罪恶就不会那么深,可是只是哭,哭得他心烦意乱,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