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份,是侵者,不配得到他们的友好与关爱。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整,趁不备将推进池塘里,给被窝里塞蛇,给书包里放虫,都没有恨他们。
因为夺去了属于他们的荣宠。
每次了委屈,去找妈妈哭诉时,妈妈总是告诉,要宽容,要大度,要隐忍,否则在家里很难生存下去。乖乖听话,只为让妈妈的日子好过一点。
可是有人在乎么?在乎开不开心,在乎活得累不累?
没有,他们都只看到了表面的风,从来没有看到背地里的辛酸。在委屈中历练自己,想着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不会被任何人所欺。
今时今日,已然比从前强大,可是他们仍旧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的尊严。仇恨如野草般在心里疯长,叶初夏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叶子驚,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我叶初夏不报,誓不为人。
容君烈一早醒来,懵懵懂懂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清醒过来,忆及昨天发生的一切,他还觉得像做了一场梦。然后看着空落落的房间,他终于想起来,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心口一阵闷痛,想起叶初夏在他下呜咽哭泣,他就恨不得自己一,他怎么会那么冲动?
从床上跳下来,容君烈看了眼整洁的卧室,仿佛看到那个倚床而站的娇小子,小九,闹够了脾气,就回来吧,我知道错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容君烈拿了换洗的服去淋浴间冲洗,热水从头冲到脚,他渐渐清醒过来,许多事在脑海里流窜,他理不出头绪来。
总觉得叶琳的事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聪明如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洗完澡出来,他照例去床头柜拿干净巾头发,走近床头柜,他一眼就看到搁在上面端端正正的离婚协议书,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换过来。
他也顾不得浑未着一,猛得抓起那张轻飘飘的纸,从上往下看,越看他越火大,在看到叶初夏的亲笔签名时,他简直要气炸了,这算什么?
他相信,为开脱,却早就准备离开他。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他想起那日在会议室里,满脸的恨意噬骨揪心,说:“容君烈,我会让你后悔的。”
原来没有一刻忘记过报复,不仅要他痛苦,还要叶琳陪着他一起痛苦。而他该死地却相信,用尽一切手段也不容许别人伤害。
可是呢?容君烈,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付出的一切,对于来说,什么也不是。
容君烈气得全都要喷出火来,他将离婚协议一团,恨不得此时得是叶初夏的脑袋,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伤他至此,就是叶琳也不曾将他伤这样。
好,叶初夏,我给你塑造天堂你不要,那就休怪我将你拖进十八层地狱,陪我一起沉沦。
容君烈神冷漠似冰,活像来自地狱的活阎王,职员见了都退避三舍,就连平日里不畏惧他的李方涵,都起了惧意,总理大人的心似乎很不好啊。
此时书室里众人正在看八卦报纸,一时不察活阎王驾到,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最新的八卦新闻。
“我敢赌,总理一定是被副总戴绿帽了,你看看这深相拥的两人,再看副总失魂落魄地从韩家出来,啧啧,孤男寡,天雷勾动地火,如果是我,我也选韩非凡。”
“去你的,韩非凡怎么可能看得上你,Y市的第一男子也,也不知道他看上副总什么?就是比平常人份尊贵一点,相貌平平,材也不是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