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涵絮絮叨叨地走出去,任凭叶初夏怎么使眼,他也当没看见,心里想着,副总,你就自求多福吧。
叶初夏很想跟李方涵走,可是又丢不起这个人,刚才才说了要到26去,而且看到容君烈就躲,也不是的风格。更何况也不欠他啥,干嘛像老鼠见到猫,见了他就躲。
叶初夏给自己打气的同时,就看见容君烈出修长的食指按下关门键,然后再没动静。郁闷极了,说他小气,还真是不遗余力的小气到底,明明都手按了,多按一下会死啊。
叶初夏一边腹诽,一边慢腾腾地移过去,再不按就错过了层,就要跟他一起坐到49去,是一秒钟也不想与他多待,刚手去按时,电梯一阵摇晃,电梯上的灯忽闪了一下,熄灭了,而在摇晃中,已然扑进某人怀里。
电梯黑得手不见五指,叶初夏慌张地推开他,想要站稳,奈何腰间扣的那双大手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叶初夏挣扎,“放开我。”
黑暗中,容君烈脸上的神再也没有半分掩饰,带着山雨来的狂怒,他死死地扣住叶初夏的腰,令动弹不得,他出言不驯,“他是这样取悦你的,还是这样?”
他愤怒,他嫉妒,为什么每次他想抱,不是哭就是挣扎,而韩非凡抱,却温顺的窝在他怀里。他脑海里不由得响起书们说的话,“得了房,上得了床”,他倒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愤,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叶初夏早已领教过他冠禽的一面,却没料到他会在公司的电梯里侵犯,痛得倒一口气,怒声道:“容君烈,你放开我,我跟你已离婚了,我可以告你扰。”
在这个随时会被外人闯的地方,不想令自己更丢脸。
闻言,容君烈耻笑不已,“你这个水杨花的人,我肯扰你,你应该觉得是天大的荣幸。”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辱,一边用行动来侮辱。
想起曾在韩非凡下婉转承欢,他就嫉妒得发狂,怎么才能够平息这满心的怨愤,伤,再伤,只有痛,他的怨才会,只有痛,他的恨才会平。
叶初夏被他得险些落泪,可是不能哭,不能向这个男人示弱,因为的示弱不会勾起他半点怜惜,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
他不是以此为乐么,不是觉得下。贱么,那就下贱给他看。
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容君烈,你莫以为就只有你可以让我备觉辱,我也同样可以让你难堪。
容君烈没想到会主动取悦自己,浑一僵,随即又想起书们说的话,“这么说,床上技术很好?”,想到的床上技术都是来自韩非凡的真传,他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得直想吐,他一把推开,恶狠狠地唾弃:“下贱!”
叶初夏不曾提防他会突然推开自己,黑暗中,不知道踩到什么,脚下一,整个人狠狠地向地上栽去,头到金属壁上,一阵晕眩似的痛。
听到他骂下贱,边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对,我是下贱,可你对我这样下贱的人还会有反应,你岂不更下贱?”
容君烈气得脑门直,面前这个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对自己虽不是唯唯喏喏,但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会惹他生气,而现在,是气死他不偿命,再没有曾的乖顺,伶牙俐齿得令人可恨。
叶初夏知道,若要让容君烈再不敢拿这事随意欺负,就得变强,变得无所谓,变得不在乎。撑着金属壁站起来,然后重新走到容君烈面前,吐气如兰。
容君烈倒一口气,他没想到会这么不知耻地来勾引他,他想要推开,体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贪着手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