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瞅了一眼,确定不会生气,这才将听来的话言无不尽的说给叶初夏听,“公司里有个从国回来的海归,他说曾在国看到六小姐与一个男人同居,那男的生就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把六小姐哄得团团转,不知道后来怎么分手了,六小姐又回来跟你抢容总,简直不要脸!”
叶初夏吃惊地看着,“他看错了吧,六姐很爱容君烈,那时候逃婚,不过是与容君烈闹了点小矛盾。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同居的。”叶初夏对叶琳爱容君烈的事深信不疑,本就无法想象叶琳当初逃婚是为了别的男人,这容君烈何以堪?
“怎么会?”小对此是深信不疑的,“那个男人程枫,曾在旧金山一家酒吧里当调酒师,小徐每次去的时候,都喜欢点他调的酒,一来二去也算是混得了,后来看到他有一个漂亮的朋友,还羡慕他艳福不浅呢。”
叶初夏惊讶极了,叶琳出走三年,音讯全无。若是真的爱容君烈,闹过脾气后,一两个月就会回来,为什么非要等到三年之后才回国,难道这其中有隐,真的像小所说,在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叶初夏着发疼的太阳,怎么想也想不通,后来索不想了,就算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又怎么样?只要容君烈还爱,就不会介意曾跟谁同居过。这事跟半钱的关系都没有,苦恼有什么用?
可是叶琳终究是的六姐,没办法对外界的风言风语坐视不理,“小,你去跟他们说,谁敢再乱嚼六小姐的舌,第一个就裁他。”
小惊惧地看着,喏喏应是,然后连文件夹也不拿了,慌忙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叶总,下午两点有一个临时董事会议,老叶总请您务必参加。”
与那日约定的一月之期,不过才过了三日,叶子驚就拉得了容达集团注资,下午的董事会议,宣布的将会是卸职的决定吧。想到叶子驚小人得志的样子,叶初夏就恨得牙痒。然而令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更令恨得牙痒的事。
叶琳昏昏沉沉间,又梦到自己站在隧道口焦急地等待叶初夏出现,这里极偏僻,曾是一条铁路,后来前面那座山从中间坍塌了,阻了铁路,于是政府重修了一条铁路接上原来的轨道,将这条轨道彻底废弃。
那时叶宅在前面不远那座半山腰上,是座老宅子,古古香的,听说流传了百年,很有历史考究。叶初夏被叶老爷子带回来时,家里八个孩子看着这个侵的小孩端坐在爷爷的膝盖上,都嫉妒极了。
爷爷的膝盖,据说只有大哥叶明磊坐上去过一次,其他孩子又羡慕又嫉妒,果断的将这个侵者视为仇人。那时他们表面对叶初夏很好,暗地里却使坏。
记得有一天,侍候他们的老妈子说,前面那条隧道因为以前砸死过人,所以常有恶鬼出没。小小年纪,一听有恶鬼,吓得不行。但是为了捉弄小叶子,壮着胆子约小叶子去隧道口,就是想将扔在那里自生自灭。
年仅四岁的小叶子,还天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六姐约,是真心要对好,欢天喜地的去告诉爷爷,叶老爷子心疼年且体弱多病,不准出去,急得直哭。
当时年仅七岁的叶琳,傻乎乎地在隧道外面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来,直到夜幕降临,找不到回家的路,在隧道口害怕得直哭。
那晚风很大,风声刮着树叶沙沙作响,刮过隧道口,就像野在咆哮。很害怕,咬着不敢哭大声,生怕引来恶鬼吃了。
等了一晚,担心了一晚,害怕了一晚,小叶子终究是没有出现,当狼狈的回到家,却见小叶子正天真烂漫地坐在爷爷膝上啃着苹果。仇恨瞬间发,从那天起,与小叶子的矛盾就白热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