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的心狂跳起来,丢下遗书,他拔追了出去,在走廊里看到一个护士,他拽住的手臂,急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15号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那名护士想了想,指着天台方向,道:“好像是去天台了,你去上面找找。”
容君烈丢开护士的手,向电梯狂奔而去,他用力按着向上键,生怕晚一秒钟就来不及了,可是电梯升得缓慢,他等不及,急忙向梯奔去。
20层的医院大,容君烈爬上去时,已累得气吁吁,他不敢再耽误,抓着门框冲出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护栏上的叶琳,他的心跳都要吓得停止,他缓缓走过去,生怕吓着。
“琳琳,回来,那里危险。”他放声音,不敢惊吓。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名节,名节被毁,会产生轻生的念头很正常,但是不是一个人,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若是死了,他们都会很伤心的。
叶琳缓缓回过头来,仿佛看不见容君烈的害怕,摇晃着,幽幽笑道:“君烈,你说我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能见到妈妈了?”
“不会。”容君烈斩钉截铁的回答,“你妈妈不会喜欢懦弱的儿,事已发生了,我们就让它过去吧,回来,还有好的未来在等着你,你不可以轻生。”
叶琳一脸的痛苦,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容哥哥,我活不下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肮脏的画面,为什么是我?小叶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一声容哥哥,令容君烈想起年时仅有的温暖,他心里对越发的愧疚不安,为了包庇小叶子,他给封口费给叶子驚,让叶琳不要声张,他何尝不是在伤害。叶琳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觉得他罪大恶极,“琳琳,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只想吓吓你,没想到那些人会真的……,不要轻生,你没错,错的是,错的是我。”
叶琳泣不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后再也没有人会娶我,再也没有人会疼我。”
容君烈说过,他要为叶初夏的所作所为赎罪。叶琳现在才刚被人强。暴,绪很不稳定,动辄就会有轻生的念头,他实在怕会想不开,连忙道:“我娶你,我疼你,下来,到我边来,好不好?”
叶琳怔怔地看着他,哭得更惨,“不要,我不要你娶我,我很肮脏,我配不上你,就算你勉强娶了我,以后你一旦想起我被……,你就会厌烦,会嫌弃我,我不要落到那样的下场,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不,我不会嫌弃你,在我心中,你是最的最纯洁的,乖,下来,下来,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我们明天就结婚。”容君烈为了安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将从那个危险的地方弄下来,一晃一晃的,晃得他眼晕。
叶琳将信将疑,迟疑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我容君烈在此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谎言,将不得好死。”容君烈指天发誓,才终于将叶琳哄了下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窝在容君烈怀里痛哭不止。
好不容易将安抚睡着,看着沉睡的仍旧皱的眉头,容君烈心中冒起一深沉的怒意,他真想将肇事者拖到这里来看看,看看叶琳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叶琳并没有睡着,只是折腾得累了,昨天容君烈当着的面再三保下小叶子,就知道自己再如何惨,也无法动摇小叶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求的是婚姻,只要容君烈跟小叶子离婚,然后娶了,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
因此天台上的轻生,只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要让容君烈更愧疚,要容君烈替小叶子赎罪。可是仅仅是这些,还不够,还要下一贴猛药,让他彻底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