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看着如此绝决的,想起昨晚的疯狂,他猛得跳下床,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拽住叶初夏的手腕,将狠狠地推向墙壁,怒问:“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挽留我,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放手,叶初夏,我在你心上算什么,算什么?”
他愤怒地咆哮,他被的漠视彻底的激怒,为什么不试一试,为什么要这么倔,向他服一次软不行吗?
后背撞在墙壁上,一阵阵刺疼,可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再多的疼都不到了,因为的心已然痛得麻木,冷然面对他的暴怒,“我们说好的,The last day,好聚好散。”
求他,只会让他为难,不愿意让他为难。
颓然放开手,容君烈看着漠然转向门口走去,他哑声道:“叶初夏,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叶初夏的脊背倏然僵住,眼底一片苦涩。爱过又如何,他已决定去另一个人边,难道说了就能改变结局?不,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们都太固执,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是。”叶初夏自己吐出这个字,拉开房门绝然离去,后哗啦啦重落地的声音,悄然落下泪来,君烈,有了昨天,我的人生已再无缺撼,原谅我,不能够亲口承认爱你。
叶初夏的离去,带走了的爱,同时也带走了他的爱,他们终究无法避免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容君烈彻底的赌输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放下一切自尊,放下对叶琳的愧疚,将爱说出口,就会得到的回应。
可是不爱他,即使他们昨夜才历过刻骨的疯狂。叶初夏,爱我就那么难吗?
日升日落,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自那日后,叶初夏变得很沉默,将与容达集团接洽的事给公司里一个很稳重的小伙子,每天过着行尸走的日子。
众人都有默契地在面前不提及有关容达集团的任何事,而也将自己关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不过问外界的任何事。
小看到,几次都言又止,直到法院的传票递到手上,才忍不住为叶初夏打抱不平,“小叶总,容总真是太过分了,耽误了你三年的青春,六小姐一回来就跟你离婚,没见过这么自私的男人。”
叶初夏木讷地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里面一个大红本子上印着鎏金的三个大字,与当初的结婚证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开头是离字。
叶初夏强撑了一个月的坚强,在看到离婚证书时,彻底崩溃。再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捧着离婚证大哭起来。小一下子傻眼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想安,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骂容君烈,又怕听到这个名字哭得更伤心。
一时间觉得进退两难。
叶初夏哭得天昏地暗、肝肠寸断,死死压抑了一个月的悲伤,像是有了宣泄口,不再掩饰,不再强撑,俯在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闭过气去。
小出纸巾递给,安道:“小叶总,你别哭了,这样无无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叶初夏不听的劝,不停哭,那种深深地绝让痛得不过气来,是亲手将他送去别的人边的,怪得了谁?
“小叶总,既然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留住他呢?”小久劝劝不下,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声。
“他……他有个青梅竹马,他们从小约定,等他们长大了,他就娶。”噎噎地说,前言不搭后语,也幸好小是做书工作的,很快就重新组合了说的话。也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一拍桌子,也不顾叶初夏是上司,骂道:“你怎么那么笨,爱都是自私的,哪像你这么大度,你越是大度,容总肯定就觉得你不在乎他。现在这个社会,已不流行爱在心口难开,而是要大声说爱,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