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道:“我知道你嫌弃我,看不起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也不愿意被人糟蹋,你说过会帮我忘记那场恶梦,可是你的嫌弃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我是肮脏的,君烈,我该怎么办?”
容君烈被哭得心烦意乱,蹲下去要将扶起来,却顺势依在他怀里,啜泣道:“君烈,你要我吧,让我忘记那段不堪的日子,好不好?”
容君烈看着脆弱的模样,险些就要点头,可是想到那张泫然若泣的脸,他就怎么也无法做到。他并非嫌弃叶琳,的悲惨遭遇是小叶子害的,他只是对没有了兴趣。
四年前,叶琳在婚礼上离开,他很难过,但是依然在外寻欢作乐,过着荒。的日子。可是这一次,与小叶子离婚后,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提不起兴趣。
原来真的爱一个人,就会为守如玉,哪怕明知再也不会回来。
缓缓回手,容君烈站起来,轻声道:“对不起,琳琳,我做不到。”说完他转就走,叶琳慌了,扑上去抱住他的脚,乞求道:“不,你做得到,君烈,你就把我当小叶子,我无所谓的,你一定能做到。”
已把自尊糟踏到泥土里,只为他能一,曾几何时,叶琳竟落到这样的地田?
容君烈的脚步猛然一滞,叶琳以为他动摇了,还来不及欣喜,他已拂开的手,冷淡道:“你不是,我也永远不会把你当,琳琳,不要活得这么卑微,不要向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乞求,即使他能跟你上床,他也永远不会爱你。”
容君烈已把所有的话都说死了,叶琳惨白着一张脸,死死地攥拳头,指甲深陷进里也不知道疼,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了,的肚子一阵阵闷痛,蜷在地上痛,一声大过一声。
容君烈前行的脚步猛然停顿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叶琳趴在地上,额上冷汗滚落下来,他吃了一惊,连忙奔回去,将从地上扶起来,就见脸惨白,连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叶琳捂着肚子,一个劲的疼。容君烈急忙将抱起来,然后也顾不得让换服,匆匆向外走去。将小心地放在副驾驶座上,他道:“你别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叶琳恹恹地靠在真皮椅背上,肚子痛得很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疼得冷汗直冒。
容君烈飞车赶到医院,抱着向医院里冲去,是肚子痛,他抱先去科看,科医生已下班,他又抱着去了妇产科。好在妇产科的医生有值班,了叶琳的脉象,又按了按的肚子,问哪里痛,然后道:“没事,先尿吧。”
叶琳是生过孩子的,医生让尿,隐隐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脸白如死灰。被强。暴后,只顾着算计小叶子,却将最大的一个可能给遗忘了。
容君烈见脸惨白,急道:“医生,肚子痛,跟尿有什么关系?”
“先生,你别着急,等你老婆完尿出来,我们再细说,去吧,卫生间出门左拐,走到尽头就是了。”妇产科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样子长得很和蔼,拿了一个孕棒递给叶琳,然后给指路。
叶琳抖着手接过去,容君烈没见过这玩艺儿,自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他想扶着叶琳去,叶琳摆了摆手,不让他扶。走出医生办公室,简直觉得天昏地暗,双都在直打哆嗦。被人强。暴了只有恨,没有怕,可是现在,真的害怕了,不要怀上孽种,不要他们将烙印烙在上一辈子。
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双软得站不住,扶着门框走进去,愣愣地坐在马桶上,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为什么,所有倒霉的事都要让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