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臂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拉,轻轻地含住他的,咕哝道:“君烈,爱我。”雪白的子仿佛盛开的白蔷薇,在他下慢慢泛出被滋润过的红,原来早已打算从他那里走一个子。
叶初夏吃疼的气,莫擎天见状,一手牢牢的扣住容君烈的手腕,沉声道:“容君烈,放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他早就想揍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他再不识相放手,就别怪他对他不客气。
容君烈眼里只有叶初夏,那一晚,噬骨缠绵,他们相拥到天明,翌日,翻脸无,原来却是打的这个主意。明明那么爱他,为什么从不肯给他机会去爱照顾?
“说啊,这孩子不是我的是谁的?”他厉吼一声,真恨不得碎的骨头。
叶初夏倔强地看着他,即使手腕疼得将要碎裂,也不曾吭一声。什么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为什么还要再相见,为什么不让他们为两条平衡的直线,永远在各自的轨迹上前行,永远都不再相。
莫擎天看痛得脸发白也不吭一声,他再也忍不住,握拳头就向容君烈挥去,叶初夏眼见他的拳头要砸在容君烈脸上,眼睛猛得闭上,“擎天,别打他,不要脏了你的手。”
与那日在医院外,对景柏然说的话一模一样,即使恨他,也不愿意看到别人伤害他。莫擎天的拳头顿了顿,然后无力垂下,“小叶子,我们走,不要理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
“不准走。”容君烈瞪着叶初夏,仍然坚持道:“告诉我,孩子是不是我的?为什么要走?就是为了怕我发现孩子的事吗?”
叶初夏当时决定要走,确实害怕容君烈发现孩子的存在,到时拿掉孩子。可是现在,不会承认。倔强地看着他,冷冷道:“真是笑话,孩子本就不是你的,我有什么可怕的?”
不能承认,否则一旦生下孩子,他就会来跟争夺抚养权,用命生下来的孩子,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来抢。
容君烈压不信,他不是笨蛋,看着这么大的肚子,稍微算算日子,就知道这是他们那晚过后怀上的,他冷着脸,怒道:“不是我的是谁的?你只跟我睡过,这孩子不是我的是谁的?”
叶初夏被他到绝路,莫擎天见状,刚要替解围,却听到一道清爽的男声在长廊上响起,“孩子是我的,容,别来无恙啊。”
三人齐齐去,只见韩非凡手里拿着些缴费单,正快步走过来,他轻而易举地从容君烈手上将叶初夏搂进怀里,低头温声道:“亲爱的,你惹祸的本领越来越高了,我不过是去缴一下费,你也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擎天,我让你帮我照顾好我老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够不够朋友?”
说着,他用力捶了莫擎天一拳,轻易将眼前的僵局化解掉。
叶初夏傻了眼,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该遇见的不该遇见的,都一齐遇见了。被韩非凡拥在怀里,下意识想起那天在曼哈顿的乡间别墅里发生的事,浑都不自在,挣扎着要躲。
韩非凡却将牢牢抱,状似亲热地替将头发拂在耳后,却低声告诫,“若不想让他生疑,就不要乱动。”
叶初夏看着前方脸难看的容君烈,知道他的用意,只好配合他演戏,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缴个费要这么久,是不是又去看漂亮小妹妹了?”
“我哪敢啊,在我眼中,你就是最的。”韩非凡立即进角,演着一个二十四孝老公。叶初夏怯地轻捶他的,惹得他大笑着将抱。
容君烈见他们当着他的面打骂俏,脸更是铁青,他攥拳头,狠狠瞪着叶初夏,见再也没有看他一眼,他切齿问道:“孩子真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