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他们这样人人艳羡的甜爱下,竟有着这样难以越的鸿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他,所有的言语在此时都是苍白的,无力的发现,安不了他。
病房里一时寂静无声,莫擎天的脸覆上一层浓浓的忧伤,曾他试着逃避这段,可是今天看到容君烈与叶初夏的爱恨纠缠,他决定面对。人生难得寻觅到一个爱到心尖尖上的人,他不想像容君烈一样错过,然后在后半辈子的悔恨中度过。
大约半小时,景承欢抱着小天天喜滋滋的回来了,瞧的表,也知道容君烈没有发现龙转。这半个小时,叶初夏震惊于莫擎天与景承欢的关系,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直到景承欢回来,才回过神来。
抬头看着莫擎天,发现他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他总是很擅长掩饰自己的绪的,见景承欢回来,他板着脸迎上去,从手里接过小天天,很宝贝的亲了一口,然后瞪着景承欢,斥道:“下次再敢自作主张,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承欢刚耍弄了容君烈,心大好,揽着他的脖子,也不顾还有观众在场,喜滋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莫擎天的俊脸立即出一抹红晕,俏皮道:“遵命,老公大人。”
自从生了孩子,景承欢越来越皮,也越来越不掩饰对莫擎天的爱意,偶尔兴致来了,大老远的跑去花田里亲他一口,然后又跑回房待着,搞得莫擎天哭笑不得。
拧了拧的鼻子,莫擎天问:“的那手臂。”
“这。”孩子眼睛上还挂着委屈的泪水,听到爸爸的声音,委屈地直往他怀里蹭,莫擎天心疼极了,看着胖乎乎的小手臂上一个针孔印,亲了又亲。
景承欢瞧他这样子,怕叶初夏见了会多想,于是在他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怒道:“一个大老爷们,不过就是扎了一针流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会儿就喂补回去。”
“……”
“……”
“……”
刚才扎针时,小天天鬼哭狼嚎似的,景承欢不是不心疼,但是想到容君烈就在一旁盯着,没敢流太多绪,只想破釜沉舟赌这一把,只要打发了这个瘟神,以后姐姐就再也不用折磨了。
的时候,心都在颤抖,就怕容君烈听出孩子的声音像孩,也好在容君烈像被什么打击到了,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等完,做了DNA检测登记手续,忙不迭得抱着孩子回病房。
“哎哟,总算过这一关了,姐姐,等DNA检测报告出来,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会找上门了。”景承欢走过去安。
叶初夏动得热泪盈眶,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若不是景承欢机智,也许还要跟容君烈纠缠不清。“谢谢你,承欢,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份。”
“说什么傻话呢。”景承欢拿纸巾给拭泪,“姐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定你是我姐姐,姐姐有难,做妹妹的怎能不分担?”
叶初夏又哭又笑,哪里配当的姐姐啊,都是姐姐保护妹妹,可每次都是保护。手术台上,的救了一命,刚才,又救了一命,面对的深义重,简直就无以为报。
“承欢,我怎么谢你才好?”
“不用谢。”景承欢笑,绝的脸上蹦出一抹促狭,“你若实在要谢,不如以相许如何?”
“砰。”一个栗子敲在脑门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回过头去凶狠地瞪着莫擎天,“你干嘛打我,好痛啊。”
“你乱说话,你是我老婆,还想当着我的面玩百合?”莫擎天同样凶狠的瞪着,若不是知道是说着玩的,他就要把叶初夏当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