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见底，她眼中蒙上了一层雾，他的脸庞在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她自嘲地笑了笑。
现在的她，声名狼藉，竟然还有人来搭理她，不是一个个都该避而远之？
手背被碰了碰，紧接着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拉起，她看向他，薄唇微微张开：“那。”
他给她指了个方向，她抿了抿唇，收回在他手中的手，揉了揉双眼，这才看清。
那是一片空地，紧接着见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瓶子上。
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用力把瓶子抛出去，随着瓶子在空中划过优美弧度，落在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成了四分五裂，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他问：“你想到了谁？”
她丝毫不带犹豫，“苏曼怡！周睿明！”
他们迟早会像那个瓶子一样，从她的手中丢出，四分五裂，拼凑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