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轩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既如此,就将所有富商的财产查充公。多余的银两全都拿来施粥,救济灾民。知府大人可有异议?”
“不敢不敢,下这就照做。请大人和夫人稍作休息。”
“大人,夫人饶命啊!”一干被打的富商一个个约定好了似的齐齐哭穷“小人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啊,求大人饶命。”
“做了这许多年的富商,不过拿出些银两救济灾民,就如此为难么。”百里夏语带讥讽,别以为看不出来,这些富商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夫人,不必与他们多说。”司庭轩手一挥,“来人!立刻前去查抄,凡是府中私藏的银两,乃至古玩珍藏,通通带来!至于米面之类的,直接提供给灾民。金银珠宝,统统兑换银两。”
“是,下立刻带人去办。”知府这时候老实的不得了,带领着手下的捕快,就向着这一干富商的家中前去。
好歹也是营了多年的大商人,外表看上去不显山不水,不过里却是富得流油。
知府亲自带去的几个捕快,不有些眼皮子浅的,开始动了贪念。在旁边嘀嘀咕咕着,“难怪咱们日子过的这样艰难,看来这大多数的银两都是流了这些富商的口袋。”
“可不是,”有人附和着,“咱们辛辛苦苦在县衙打拼了一辈子,到最后这积蓄连人家的零头都没有!”语气满是不忿。
百里夏是不放心,这才在捕快走了接近半个时辰之后,带着司庭轩也一起在后面督促。
还是司庭轩提醒的,“这些富商,一看就是极为圆的。恐怕到时候查的金银太多,有些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到时候反倒是麻烦。”
没曾想,百里夏这突然一看,就看出了蹊跷。
司庭轩两人赶到的时候,正有两个捕快将库房中的银两往自己怀中揣。
“干什么?给我出来!”一声冷喝自后响起,捕快吓了一跳。
僵的转过,“这个……夫人,您是看错了,我没干什么啊!这不是您让我们来查这些富商的家吗?”
“是查抄不假。”司庭轩从百里夏旁边走出来,“本可不是让你私自藏在口袋中的、给本出来!”
“大人,您真的是看错了。”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东西,捕快怎么舍得出去。往后面瑟了几步,就是咬了牙关不松口。
百里夏一声冷哼,“给你一次机会,刚才拿了什么,马上出来。否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洗清你这私吞的罪名。”
“小人……小人真的没有啊。”捕快还在喊冤,百里夏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了后的两个侍卫上前。
“给我搜!全上下仔细检查。”
“是,”两个侍卫齐齐走上前去,把那捕快按倒在地。捕快哪里是百里夏带来的侍卫的对手。不过片刻,就从他上搜出了好几张银票。
恭敬的递到百里夏面前,手接过。仔细一看,百里夏一声冷嗤,“看来知府大人这手下养的真是群有用的,让你来查剿,可不是让你抄到自己口袋里的。”
刚才有不小动作的捕快,纷纷往后面躲去,就怕被百里夏发现。
百里夏哪来那么好的脾气,径直站在堂中央,气定神闲道,“凡是有私藏的,马上给我出来。否则一人杖责一百!”
百里夏话音刚落,刚才被发现的那个捕快早就已被两个侍卫拖去院中。
了上衫,抡起廷杖就开始在院中施刑。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捕快听着只觉得心惊胆战。不多时,捕快的腰背到部,就已被鲜染红,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一百杖责下去,就算不死,那也得去了半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