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安定了下来,走出去时。村民已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围了起来,就只是蹲在了药炉的旁边,仔细看着煎药。
“我说夫人,您这采药什么的也太鲁莽了一点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啊。岂不是让我们寝食难安?”
“是啊,您也太冲动了,从来没有见过您这样的大夫。我们一群人的命都系在您的手上,您还自己不注意着点啊。”
百里夏没有说话,如果说以前还体谅这些灾民灾严重,觉得什么事都应该照顾着他们的话,现如今也觉得有些寒心。
到底有什么资格去评判的不是,说到底,还不是应了那句穷乡僻壤出刁民。百里夏现在不想和们评头论足的,容易心烦。
“大夫,您也是太不争气了一些…哎!”后面有人居然说话越来越难听,百里夏都佩服自己这时候居然能够镇定自若的站在旁边。
百里夏只是盯着药炉里面的动静,这是要把握的刚刚好才行,多了或者了,可能都达不到应该有的药效。反正现在司庭轩已醒了,心里的大石头也已落下来了,现在自然是不担心什么的。
“大夫,难道您就如此故步自封,一点儿话都都听不进去,我们这些人可是为了全部的村民着想啊!”甚至还有刁民出言不逊。
看到百里夏还是不怎么理睬人的模样,这些人一个个垂头叹气的。百里夏烦躁的走开了,只有一些等待救治的病患还在这里。
等药煎好了,百里夏把手中的药递给了芯儿:“去把这些药发给他们,时时刻刻留意们怎么样了。一定不要出了什么事,记住,时时来告诉我。”
见芯儿点了点头,百里夏才出了笑容,转就到了司庭轩的房间里面照顾。又是一碗药下肚,司庭轩的底子本就好,现在已恢复了六七的力气。
“这些天,辛苦你了。”司庭轩将搂进了怀里,手嵌的秀发之中,轻轻吻了吻的额头。
“我不打的,只是你而已。因为你中毒,我时时刻刻都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不过如今看来,你已大好了。”百里夏微微一笑,看着司庭轩的眼睛之中,也多了几分和。
司庭轩搂住了的脖子,侧过头去亲吻住了软的。百里夏出了双手,轻轻的勾着他的脖颈,慢慢的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夏的子微微有些颤抖。脑子也越来越有些昏厥的觉,不知是怎么,现在百里夏脑子里面如同一团浆糊,什么都分辨的不大清楚。
眼前司庭轩的影也越来越模糊,要倒下的时候,忽然一双手搂住了:“怎么了。”
百里夏定了定神,看着司庭轩现在锁住的眉头,说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偶然间被蛇给咬了一口,并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
“你怎知不是什么大事?”司庭轩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山上有多险恶我并非不知?你这样为我舍犯险,让我心中怎能过意的去?中蛇毒有多危险,我也是知晓的。”
百里夏怔怔的看了看司庭轩,没有说出来什么话。当然知道当时形有多危险,不过也顾不了许多了。
“休息。”司庭轩只说了两个字,直接将百里夏搂进了自己的怀中。看着惨白的面,心里一阵绞痛。怎能这样不爱惜自己?
“现在可有觉好一些?”司庭轩担忧的问道。
百里夏轻轻的点了点头:“尚可,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是你非要草木皆兵。”
“纵使草木皆兵,我都不容忍你有任何事。我听芯儿说,你现在忙着救助伤民,从回来就没有合过眼。纵使是铁打的人,终是会累的。”
司庭轩说道,慢慢起了:“你在这里好好的躺着,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清蛇毒的法子,过会儿我找人过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