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轩听百里夏这么说,也不好意思继续跟白起杠下去。冲百里夏点了点头,就顺着百里夏的意思,走了出去。
白起一直没有说话,就好像这些人都不存在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难民,不过听到百里夏让司庭轩走,司庭轩照做,走了以后,心里稍微了气。
司庭轩刚走出房门没几步,病床上的难民就不再挣扎了。陷了沉沉的昏迷,百里夏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愣愣的盯着灾民,心里满是疑问。
百里夏看难民痛苦的这个样子,有些担心,但是又怕白起生气。强压住心里的好奇心,可是因为太过担心难民,还是不解的询问白起:“白起,难民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痛苦不堪,一会儿又昏迷过去了,们没事吧?”
百里夏小心翼翼的问着白起,不过也不敢问的太多了。生怕白起一个不愿意,就不给难民们医治了。
可是白起没有在乎,好像没有听到说话一样,更不可能回答百里夏的话。
低下头,思索了一下,然后从自己随携带的包里取出来了一包银针,命令大夫:“你别摁住他了,现在他也动弹不了。你赶帮我把他的服脱掉,我需要给他针灸,刺激一下位,排毒。”
大夫听白起这么说,连忙照做,也生怕耽误了时间,难民会出什么问题。大夫行医多年,知道时间是救命的,可能耽误一刻钟就不行了。
大夫的手脚很麻利,常做这样的事。出门给人行医,针灸肯定是不了的。不一会儿,医生就三下五除二的了难民的上。
百里夏看他们这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到大夫给难民服,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本来百里夏担心灾民,一住不住的盯着他们,生怕难民出了什么事,他们注意不到,错失良机,耽误了病。
可是现在看他们要给他服,本不知道做什么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背过去,不去看他们现在的样子。
白起此时已拿起了包里的针,几手指掐着银针,小心翼翼的朝难民背上的位上扎去。难民在昏迷中到了疼痛,小声了一声,又继续昏迷不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难民们背后都满了针,又被白起拔了。百里夏站的有些疼,就走到凳子哪里,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白起上的汗都滴在地上,形了一个小水凹。终于,白起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跟百里夏们说:“好了,你们看着他点,过不了多久,他就醒了。现在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你们看着他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百里夏知道白起很累,可是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询问白起。百里夏跟在白起后面,都问了出来,但是白起一个都没有回答。
反而随便找了一间房,匆匆的睡下,一句话也没有说。百里夏看白起这个样子,有些尴尬,一回头看到了司庭轩。
司庭轩此时正站在百里夏后,看白起一言不发的样子,担心百里夏是遇到骗子了。也很担心难民出什么问题,就问百里夏:“这个人行吗?我怎么觉他不会医术,难民们都这个样子了。他还不为所动,到底是不是大夫啊?”
百里夏对于白起还是很相信的,又因为是自己请来的。就只能安抚司庭轩,跟他小声的解释一下,“应该不会是,看他对难民尽心尽力,想必不是骗子。”让司庭轩放心下来。
更重要的是,“我当初被蛇咬就是他救了我,帮我排清了毒。大夫也说了,这种毒很难解,他既然能解开,肯定会医术。”
司庭轩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看护难民的那个人也就急匆匆的跑过来,跟司庭轩和百里夏他们两个汇报:“大人,夫人,太好了!难民醒了,刚刚你们走后,他就醒了,还跟我说自己没事了,可以下床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