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百里夏的声音后,司庭轩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他快步走到百里夏边,看百里夏样子有些狼狈,上有几树枝留下的刮痕,袍也早已被划破。
“你这人,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司庭轩地瞪了百里夏一眼。
他将自己冰冷的手掌贴到百里夏的额头,那滚烫的触,让他眉头皱。
“你发烧了。我去找些草药来。”司庭轩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
百里夏闻言,闭上了眼。的头,确实很晕沉沉的,司庭轩来了,百里夏觉得莫名心安。放下全得戒备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司庭轩隔了很久才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些草药,几个果子,以及一只野兔子。在看到百里夏毫无防备的睡后,司庭轩站在原地许久未动,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复杂。
良久,他轻声走到百里夏边,生怕吵醒。可百里夏在这样的环境中,睡得非常浅,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也能将惊醒。
一脸倦的百里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首先映眼帘的,是司庭轩手中还未来得及做理的野兔。
百里夏见了,先是一惊,随后,眼中出了喜爱之。
“好可爱的兔子。”
听到百里夏说出口的话,司庭轩脸一黑,他有预,这只兔子即将从他们二人今晚的晚餐,变百里夏将来的宠。
果然,下一秒百里夏就发现了野兔了伤的后。出了担忧的神,用虚弱地语气对着司庭轩道,“它怎么伤了,你快给它包扎吧。刚好你采了草药,快。”
此时此刻,司庭轩的心,已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草药是给你用的。”司庭轩不爽地将兔子扔到一边,将草药捣碎,胡乱的抹在了百里夏的伤口上。
看着浑是伤的百里夏,司庭轩的目逐渐狠厉,不管幕后黑手是谁,他都要那人百倍奉还。
“我没事。”百里夏费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坐起来。
司庭轩见状,立马将百里夏扶起来。哪怕隔着衫,他也可以觉到百里夏上滚烫的体温。
“坐着别动。”司庭轩松开百里夏,大手一挥,将自己袍的下摆撕了开来。他用手中的碎布沾了冰凉的山涧水,敷在百里夏的额头上。
“把兔子抱来。”
额头上冰凉的触让百里夏很是舒服,手拽了拽司庭轩的角,指了指因为害怕而在山一角浑发抖的小兔子。
司庭轩皱眉,但还是照做。
兔子很小,像是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兔。百里夏将兔子抱在怀里,动作轻地就像是在呵护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一般。
“司庭轩,你在哪儿找到的它?”
司庭轩想说采药途中随手抓的,但转念一想,司庭轩决定改口,“路上看见的。”
百里夏没有追问,轻轻地抚着怀里的野兔,似乎是在安抚它。
在很小的时候,曾养过一只侏儒兔,通体雪白,又小小的,可爱极了。喜欢极了那只小兔子,连睡觉都要抱着它。
可好景不长,真正的百里夏也看中了这只兔子,那时的,虽然还小,但暴的脾却是已养。自己不肯讲小兔子让给,便当着自己的面,将可怜的小兔子用鞭子活生生的待致死。
自那以后,几乎每晚,都重复的做着同一个噩梦,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百里夏带着扭曲的笑容,折磨着自己的兔子。那一段时间,是自己终生不愿想起的回忆。
“吃个果子垫垫饥。这么长时间不吃东西,体会更虚弱。”司庭轩看着百里夏和怀里的兔子,眼中不自觉地染上了。
百里夏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来,眼前出现了司庭轩递过来的果子。接过果子,对司庭轩微微一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