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李胜只觉得腰酸得很,尤其是头疼的几乎要炸开了一般。下意识的翻了个,手却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嗯?不对劲儿啊。
睁眼一看,和安兰有些迷蒙的眼睛刚好对视。
“大人,你……”安兰了被子,脸上有些恐慌,却强做镇定,“大人莫怕,安兰不会趁机要求大人什么,还劳烦大人转过去,我好穿服。”
李胜迅速回自己还在安兰上的手,饶是他酒后反应再迟钝此时也意识到昨晚是发生什么了,结结的说道,“安……安兰姑娘,咱们,是我对不起你,酒后误事,酒后误事。”
安兰眼睛里迅速划过一丝落寞,敛了敛睫,苦笑道,“无所谓的,左右安兰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些……这些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李胜见状疼惜不已,也意识到是自己刚刚的反应伤到了安兰,他有些手足无措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安兰却是忍不住扑簌簌的哭了起来,长长的眼睫一抖一抖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疙瘩。
“大人,不必忧心,我真的没关系的。”安兰牵强的笑着安李胜,正背过去,却被李胜一把拉进了怀里。
“傻兰儿,我又岂会做那薄寡义之人?”李胜抬起安兰的脸,看着明明委屈又害怕,却依旧在为自己考虑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动,抱住安兰,在那张红肿不堪的上落下一吻,“我李胜定会对你负责,纳你为妾。”
安兰点了点头,“只要大人不嫌弃安兰,安兰就激不尽了。”
李胜正叹安兰的善解人意,却没能看见安兰在听见纳妾时眼底浓厚的狠辣之。
几日过后,锦州岸旁,一队人马齐齐而立,簇拥着前面的一双男。
百里夏只觉得今天不太舒服,但是哪里不舒服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在这岸边等的有些凉了,便回马车取了两件披风。
“披上点儿吧,这个时辰发寒。”百里夏递给司庭轩之后便不再作声,两个人相顾无言,却又像是都能听懂各自的心事。
“下关来迟,丞相大人恕罪!”李胜连忙跳下马车,负手请罪。
司庭轩微微皱眉,语气似这个早晨一般清冷,“何事如此要,居然耽搁了要事?”
“这个……”李胜了额前的冷汗,丞相的威压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得起的。
百里夏见状,说道,“丞相,是时候安排修建河堤了。”
司庭轩看了看时辰,一声令下,众人便安排开来,忙忙碌碌,有条不紊。
李胜松了口气,有些激的看向百里夏,那句话也算是为自己解了围,但是百里夏却是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李大人,恭喜啊!”此次随行的一个地方员见着几人空闲,立马上前拱手祝贺道,“下听闻李大人府中过几日便有喜事,届时定要携厚礼登门造访。”
李胜同样拱了拱手,回礼道,“朱兄客气了,到时候都来吃酒便是。”
他其实是没打算大张旗鼓的,毕竟只是纳妾,而非娶妻,但是不知为何,自己要纳妾的消息竟然不胫而走,没过几日,似乎都被人知晓了一般。
但这其实也无伤大雅,李胜数年来纳的妾也不过二三,比较起同样地位的公孙,实在是算不上多。
“哦?李大人这是府上有喜事?”司庭轩不甚在意,但是出于礼数,还是问了句,“不知是谁家的小姐?”
“也非大家小姐,恐怕丞相也是识不得的。”李胜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过几日便会请诸位吃酒了。”
李胜一副不便说的模样,司庭轩便不再追问。
百里夏挑了挑眉,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个李大人说话吞吞吐吐,难不纳的是什么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