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运货完便会回去休息的运货人今日居然不见踪影,正郑掌柜的此时是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事儿出在自己上,还是自己的人犯错,那是无论如何他都难逃责罚啊。
“丞相大人饶命,小人定会找到那王大,给丞相大人请罪,小人,小人这就去查,把这城翻过来也定会将那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捉来。”郑掌柜哭哭唧唧的说道,倒是引得司庭轩有些不耐烦了,他挥一挥手,示意边的十一继续去查。
“郑掌柜不必劳心了。”司庭轩淡淡说道,那郑掌柜的听见这话更是诚惶诚恐,不司庭轩的心思,只得跪在一旁,头也不敢抬,
正午时分,十一提着一个苦力模样的人过来了,刚一松手,那人便是叽里咕噜的滚到司庭轩面前,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说道,“丞相大人,草民不知自己犯了何事啊?”
这大张旗鼓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拽了过来,那人敏锐的觉得自己怕是要遭殃了,余瞥见同样是颤栗着的郑管家,更是面如死灰,这下子,酒怕不是摊事儿了啊。
“有人调换了鞭炮,导致失火,这件事……可是你所为?!”司庭轩大喝一声,眸中杀意凌然,“是谁你这么做的?!”
“啊?”王大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应该分辩几句,“丞相大人,草民冤枉啊,那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种事的啊,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真的不是草民干的啊。”
“王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换了鞭炮,又怎么会出这种事!”郑掌柜一听就不乐意了,忙说道,这个时候还是找出个人来顶罪才是万全之策,这家伙要是不承认那哪儿啊。
“丞相,丞相,草民真的不敢啊。”那王大也慌了,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要是平白被扣上了这个帽子,怕是要人头落地,这个郑掌柜,平日里却看不出竟是这样心里歹毒的人,他愤愤的说道,“丞相大人还请明察啊”。
说完,便在地上一下不接一下的磕着响头,即便是已头破流也丝毫不敢停下来,里不断的重复着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的话。
“用刑!”李胜吩咐过后,便有人钳制住那王大,将将放置在长长的案凳上,食指分别放那木架子中。
王大面恐惧,却还是死不松口,那两人猛地收,王大疼的凄厉哭喊,“草民冤枉,草民当真不知啊!”
百里夏见状,有些于心不忍,对着司庭轩说道,“丞相,这样似乎有些不妥,若是屈打招,那岂不是……我看着王大也不像是说话,不如我来问问他?”
“你?”司庭轩对于这中刑法倒是没有什么触,但是百里夏这番话让他有些意外,于是招招手,“停!”
力道松懈,王大如释重负,呼哧呼哧的趴在地上着气,脸上的汗珠如豆般大小滚落在地,“谢,谢丞相。”
旁边看着热闹的人也是纷纷松了口气,这人已丢了半条命却还咬着牙关不松口,明显是真的没干过这事儿,再打下去怕是会屈打招了。
百里夏最担心的还是司庭轩由此会落得一个暴戾且不问是非的骂名,轻轻扶起了王大,温声说道,“你随我来,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一问。”
王大有些诧异,但是见百里夏面容和善,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两人到一旁低语几句,其余人虽然好奇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丞相大人在此,自然没有人敢去听什么。
“说了什么?”司庭轩见百里夏回来,挑挑眉,问道。
“他说,他也看见了有人从库房里出来,只不过和小厮不同的是,他对那个张兮兮的人,有点印象,且两人还撞在了一起。”百里夏不疾不徐的说道,语气中带着能平和绪的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