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强忍着心的害怕,想将钱拿回来一点,可布鲁斯已一把推开,快步的走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汤宁雨,直到布鲁斯终于离开后,才心有余悸的推开门走了出来,看着脸煞白,一脸泪水,坐在地上的张玲,心里有些后怕的问道:“张姐,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你的丈夫吗?”
张玲连忙泪水,站起来一脸不好意思的道:“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汤宁雨连忙摇头,笑话不笑话倒是无所谓,就是那个男人,觉很恐怖,要真是张玲的丈夫,并且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话,可一点不想住在这里,太危险了。
“没关系。”
张玲哪里看不出来汤宁雨在想什么,毕竟汤宁雨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汤宁雨,可想到自己艰难的生活,却还是勉强笑着解释;“宁雨,你听姐说,布鲁斯平日里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这几天心不好,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所以他才这样。”
汤宁雨狐疑的看着张玲的眼睛:“真的吗?”
张玲笑了笑,一脸真挚的与汤宁雨的目对视,丝毫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当然是真的,你看咱们都是大陆同胞,我还能骗你不,再说了,这样也对我没什么好是不是?”
汤宁雨觉得张玲的眼睛很清澈,丝毫没有撒谎时的闪烁和心虚,可想到刚才的场景,又没办法判定到底况是怎么样的,汤宁雨只能半疑半相信的道:“那就好。”
张玲松了口气,拍拍汤宁雨的手背,笑着说:“好啦,真的没事,要是有事,你我就好,而且我丈夫平日里都不在家里的。”
晚上。
汤宁雨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上,眼睛发呆的看着秃秃的白天花板,虽然已很困了,但是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脑海中一时想着厉沉渊,一时想着未来改怎么办。
带着的钱是有限的,所以必须在短时间里找一份工作,可关键现在连法语都听不懂,有哪个企业会愿意要,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来法国,而是去英国或者国,虽然的英语不是很溜,但是至能听得懂一些和大概说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就是文盲。
汤宁雨心里无比后悔,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厉沉渊已知道人在法国了,要是现在再买机漂去别的地方,恐怕人一到机场,就会被抓住。
看来只能找一份工资低,但却不需要技术的工作了,这样的工作,汤宁雨只想到了服务生。
正胡乱思索着,汤宁雨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道踢门声音,接着外面就踢里哐啷起来,汤宁雨心一,一下子就想到也许是张玲的那个法国丈夫,轻轻从床上爬起来,思索了一会后,还是悄悄将卧室门打开。
之前张玲说的话汤宁雨还是有些怀疑,正好可以趁机看看,要是那个布鲁斯真的是个非常恐怖的人的话,不管如何,还是尽快搬出去的好。
刚刚将门打开,就看见布鲁斯坐在地上,周围是碎玻璃渣,空气中飘来一浓浓的酒味道,布鲁斯眼睛迷茫,两颊通红,一看就是喝醉酒的。
果不其然,布鲁斯从地上起来后,就疯狂地踢打和砸着客厅里的所有东西,电视机被砸坏,沙发被踢出了两个,茶几的玻璃桌面被打碎,等客厅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布鲁斯踉踉跄跄的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骂,虽然汤宁雨听不懂布鲁斯在骂什么,但是却能觉出来,布鲁斯骂的非常难听。
隔壁的张玲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没听见睡着了,还是听见了但是害怕没睡着。
在布鲁斯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汤宁雨飞快的将门轻轻关上,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生怕布鲁斯听见了来自己的房间,虽然说布鲁斯与没什么,可喝醉酒的人可都不讲道理的,万一对做点什么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