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说那组照片,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事啊?”休息室中,向槿诺有些无打采地靠在椅背上,“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
“怎么会,不要乱想那么多。”周宁搁下手中的杯子,“其实我猜会不会是叶的什么狂热丝,巧看到了你们两个,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丝的嫉妒心都重到可怕,所以才会想要拍摄这种照片来吓你的吧?”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可如果是巧,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这枚戒指的事?”的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这几天似乎总有种奇怪的第六,时不时地总会在的脑海里跳出来,就像是在预示着即将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而且,今天一大早,韩老先生就急着将韩希彻兄弟两个喊回到韩家本宅中,韩老先生在电话里并没有出什么信息,但的心却始终像是被什么给吊在了半空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觉。
“安心啦!”周宁安抚好友道,“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而已,听我的,放轻松,相信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韩家,韩老先生正端坐在餐桌上首,神严肃,眉宇间隐隐有些怒气,宋芳菲坐在一侧,间或抬高的视线中,隐隐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
桌面上摆着一只白的信封,里面似乎厚厚的放了一叠什么东西。
韩老先生抓起信封,丢到长子的面前,“你好好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你怎么舍得下这张脸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这种丑事都被别人拍!”
沉默着接过信封,此刻韩希彻却并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会让父亲如此生气,直到里面的那一张张相片雪花似的落在桌面上,上面的景象令他的口一瞬间到了窒息。
那正赤缠在一起的,正是顾白和……向槿诺。
“这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住照片的手指很是用力,将照片的边缘进去了一个椭圆形的凹槽,韩希彻的目在一瞬间变得红。
“因为事牵涉重大,所以我想,还是应该跟爸说一下的。”韩曦晨有些不敢对上大哥的视线,声音听起来心虚得好像拍的人是他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韩希彻的视线移到了弟弟的脸上,“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韩曦晨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信封被发现的时候,就已在办公室的地面上了,我的助理发现这只信封以后就给了我,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个员工丢来的辞职信,但是看到里面的容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给了爸。”
韩希彻目一沉,“这里面的东西,还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没有,绝对没有。”韩曦晨很肯定地回答,“因为里面的容实在……如果被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造很大的影响,所以一拿到这只信封,我就立刻带着它赶回来了。”
“嗯。”韩希彻低低地应了一声,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韩老先生看起来仍是余怒未消,“好好看看那张纸上面写了什么!”
其实不必他来提醒,韩希彻也已看到了那张纸条上所写的容,字迹是打印在纸张上面的,容是在警告他说,如果他不推掉下个月十五号要签约的一个生意,那么他就将这些不雅照片发给各大网站和报社,还扬言今天的容只是警告,如果他没有按照他所说的来做,那么他就会让整个韩家都败名裂。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韩老先生看似疑问的话语,却有着某种命令的意味在里面,“他威胁你要放弃的那笔生意,对于韩氏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这些年以来,尽管韩氏的拥有人名义上还是韩老先生,但实际上公司都是由他来一手运转的,那笔生意对于韩氏而言至关重要,他当然不会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