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生活得像是一滩烂泥的人会因为坐牢这种事而选择自杀,从理论上来讲,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难道他的自杀另有隐情?韩希彻的脑中忽然很快地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下意识地将眼角的余光看向了一旁还在面露感慨的小丫头……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被那眼神盯得有些毛毛的,向槿诺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脸。
“没有,刚才是在想事情。”他笑笑,将她拥在怀中,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保护在自己的范围内。
不管自己刚才的念头是不是多想,他有信心可以将这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毫发无损地保护在自己的领地,不管是谁,不管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他都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就在他们刚刚得知绑匪在狱中自杀的消息之后,另一只厚厚的神秘信封,此刻也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送到了宋芳菲的手上。
“宋夫人,有人要我把这个拿给你。”佣人阿梅拿着一只厚厚的文件夹大小的信封,信封的封口被人仔细的糊了起来。
“放在这里就可以了。”宋芳菲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淡,看都不看一眼站在一旁的阿梅,对于宋夫人这个称呼,她简直厌恶到了极点。
以往佣人们这样喊她,她只是会稍稍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从未在称呼上较真过,可当她明白佣人们之所以会这样称呼她是因为老爷的默许之后,就对这个称呼恨到了骨子里。
“什么东西。”佣人离开之后,宋芳菲将信封拿在手中掂量一下,沉甸甸的感觉,正要拆开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着它回到了自己的书房。现在在这个家中,她总觉得自己是编外人员,就算是这个家里的佣人,被他们看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话,也总是会担心会不会将自己的一举一动说给老爷听。
只有在自己单独的房间,她才觉得能彻底踏实下来。
用裁纸刀拆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叠厚厚的纸张,最上面是一张白色的纸,上面只写了这样一句话:
想要让韩家承认你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