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到了信上的日期,韩那里是怎么说的?”吃午饭的时候,周宁看起来有些没胃口似的。
“当然是按照之前决定的,生意继续啊。”向槿诺塞了一口食,用力咀嚼,“你怎么了,今天吃好,不饿吗?”
周宁盯着,半晌叹了口气,“我说你啊,明天的事如果真的……那人要是真的按照信上所说的对你们不利怎么办?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向槿诺一脸茫然,“我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大不了就是再弄几张假的照片来威胁,有什么好怕。倒是你,干嘛愁眉苦脸的啊,我是当事人都不担心,你干嘛担心到吃不下饭?”
白了一眼,周宁有些气道:“大小姐,拜托你用脑子想想,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上次你跟我说那封威胁信的事我都快要吓死了,现在又有这种事,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担心?”
“好好好……算我错了还不行嘛,好宁,就知道你最疼我了。”面对好友的一通指责,向槿诺不得不用撒娇的方式躲过去,“可是,就这样担心也没用啊,不吃东西也不会让事有任何改变,还不如吃的饱饱的,等着看那家伙会做出什么来。”
“可是,我还是担心……”周宁搁下筷子,神看起来仍然有些焦灼。
“别这样嘛,对了,我给你讲一个奇怪的事。”向槿诺努力地搜刮着脑袋,企图找出什么能吸引人注意力的事件来,“啊,对了,那天害你伤的绑架犯,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啊。那么可怕的事,怎么可能忘得掉。”周宁说道,“怎么了?”
“那个人在监狱里面自杀了,咬掉了舌头,失过多死掉了。”说话时尽量压低声调,努力营造出一种神的氛围。
就在的话刚刚说完,当朗朗一声,周宁的手一抖,筷子掉到了桌上,又弹到了地上,发出一串让人有些心悸的声响。
“自、自杀了?”
“是啊。就是前几天的事。”向槿诺帮忙将筷子捡起来,看着好友的脸似乎比刚才还要难看了一些似的,“宁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太可怕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突然一想到流的事,觉得有点可怕而已。”周宁抬手,将散落下来的发鬓拢到耳后,彻底没有了一丝食。
回想起之前那个人说的话——“你只管放心地来演这一场戏,我保证另外的演出人员这一辈子都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再提起这件事”。
一丝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那个人为什么会那样说,一个死去的人,当然会守口如瓶,也本没办法再出什么了……
周宁在惊恐当中又有一丝庆幸,幸好同那个人只是在电话中联络,本没有得知他的任何消息,否则的话,丝毫不怀疑他也想尽办法让“自杀”来达到守口如瓶的目的。
“宁,宁?你怎么了?”
“啊?”周宁从恍神中醒了过来,“没什么,没什么,槿诺,放弃吧,让韩放弃那笔生意!”
“为什么?”向槿诺有些不解地看着突然抓住自己双手的好友,“你怎么了?”
“我……我很担心,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槿诺,我真的很怕……”
“欸?!真是的,早知道不告诉你这件事了。”毫不知的向槿诺认为是自己吓到了,有些疚地说道,“宁,你放心吧,有韩希彻那家伙在,我不会出事的。”
“你……”从口中蹦出一个字来,周宁又猛然止住了,只余下一副忧心忡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