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站在外面?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里面办公吗?”抱着大束鲜花招摇过市走来的叶聪灵看见站在门口动也不动的小助理,再看看闭的办公室房门,“阿彻不在里面?”
“韩总在。”小助理下意识地点头,又立即忙不迭的摇头,“啊不,不在!”
“到底在还是不在?”叶聪灵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出一个迷迷的八卦表,“算了,我自己敲门看看,说不定还能撞上什么十八儿不宜的典场面。”
要不要阻止他呢,小助理的心中很纠结,但纠结了几秒钟之后,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到了一旁,在外面站了这么久,累都快要累死了,正好让叶来当下炮灰,这样自己大概也就可以进去坐着了吧。一直安分守己的小助理心里有点腹黑的想到。
“阿彻,阿彻?我来探槿诺,我可要进去咯!”
叶聪灵将门敲的震天响,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同意,推开门就大步迈了进去,迎面丢来一只墨水瓶,他立即反应灵敏地歪了下脑袋,于是梆梆的墨水瓶径直掠过了他的脑袋,直楞楞地砸到了小助理的脑袋上。
“抱歉。”韩希彻面无表地甩甩手,“我以为是那个家伙自己赶来送死。”
“阿彻你的警觉真的是越来越高了,不过你应该不必太担心,韩氏有你这样的恶犬镇守,大概是不会有什么人敢随便闯进来的。”叶聪灵笑得阳灿烂,将手中的鲜花捧到向槿诺的面前,“可爱的槿诺,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叶。”瞄一眼整张脸都已黑下来的韩希彻,有些忐忑的向槿诺还是接过了那束鲜花,捧在前,正好可以遮掩一下还有些凌乱的长发。
“这种恶俗的花,我不想再在我的办公室里面看到。”扫向那束花的目中满是怨气,冷脸的韩希彻只差没有拉开窗户然后将他带来的那束看了就碍眼的花丢出去。
实际上他也的确这么做过,从得知槿诺伤之后开始,这个闷的让人看了就不爽的家伙几乎每天都会带一束鲜花来,最开始的那几天,每次花还没有送到向槿诺的手上,就会被他从大开的窗口毫不留地丢出去。但这姓叶的小子实在太有毅力,每天都要捧着那么一束看了就碍眼的花过来,是丢都已懒得再丢了。
叶聪灵怡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那么你的意思是下次让我把花送到你的家里面?”
韩希彻持续黑脸,“我可不记得有让你今天这么早就过来。”
“如果早知道这个时间来会到你的话我会考虑晚点来的。”叶聪灵做出一个懊悔的表,“我可是为了槿诺才来的,又不是为了某些格于更年期的狂躁男人。”
动作尽量不惹人注目的将那束大到扎眼的花放到一旁,对于这两个人的口水战有点头疼的向槿诺不得不站出来调解纠纷,“呃,我说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每次见面都掐架,又不是只有几岁的小朋友,实在很丢脸好不好。”
“没关系,反正这是在韩氏,要说丢脸的话也是某人比较丢脸。”叶聪灵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松松垮垮地展开两条修长的,双手叉叠在脑后,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如果不是怕刺激到韩希彻的话,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尤其是当看得到韩希彻那张黑到已堪比乌云的脸时,除了在叶聪灵的面前,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会在其他的况下出这种表——同那个商界神话中的天才男人完全不同的,甚至是孩子气的表。
“马上给我滚回去,到下午再滚回来。”韩希彻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句话。
“最近体有点弱不风,不太喜欢跑来跑去。”叶聪灵抬手,做了个弱弱的姿势,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依然中期十足到不行,“你要是让我回去的话也行,人你自己看着,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