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白天的线很冲动,轻车路的上到二,踹开半掩着的房门,叶聪灵一愣,“阿彻,人不见了。”
房间里空的,所有的东西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连撕碎的布片都没有留下一条,如果不是地面上还有清晰可见的迹没有完全被拭的话,他们几乎都要怀疑昨天的事会不会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难道他们三个真的是那个神人的同谋?韩希彻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如果昨天晚上他可以早点他们说出那个人是谁的话,现在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对着空空的房间发呆了。
“走吧。”发泄似的,在门上狠狠踹了一脚,韩希彻冷冷地说道。
叶聪灵有些懊恼地说道:“去哪里?”
“当然是回去。”韩希彻森冷的声音中,有一抹忿恨的不甘流而出,“按照那个人的作风,应该很快就会把电话打来了。”
对于韩希彻的不甘心,叶聪灵表示很理解,无缘无故的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敌人宣言,要夺走自己所重视的一切,并且还真的开始将那种疯狂的宣言付诸于行动,这种事不管落在谁的头上,恐怕都会忍不住抓狂。
“爷,你回来了!”一见到回来的二人,佩佩就急忙迎了上来。
“嗯。”顺手将外套递过去,韩希彻问道:“槿诺呢,醒了没有?”
“槿诺……醒是醒过来了。可是……”佩佩眼圈一红,“可是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听了半天佩佩含糊不清的描述,韩希彻还是干脆自己去到二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推开房门,韩希彻的脚步便停滞了一下,里面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不断地响起,醒来的向槿诺正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面,面苍白,神痛苦,双手不停地抓住自己的头,里似乎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福婶正焦急地陪在一旁,地上是一碗被打翻了的汤,还在冒着热气,食的香气混合着呜咽低吼的声音充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住会有某种说不出的怪异觉。
向槿诺的神看起来很痛苦,眼泪从红红的眼睛里不断地流下来,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铺,像是在发泄一般,看到那雪白的绷带中开始有红渗出,韩希彻眉头一皱,快步上前用力地攥住了的手腕,“槿诺!”
一握住纤细的皓腕,韩希彻的口顿时狠狠一痛,他能清晰的觉到此刻的正在抑制不住地浑颤抖,惊慌而不安的脸以及那含混不清说个不停的话语,无疑都是在表明,此刻的正于极大的恐惧当中。
“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他甚至不用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将还在奋力挥动的双手牢牢抓在掌中,许多安抚的话都堵在在咙,将他的口压到几乎不过气来。
“他们、他们把我抓起来,让我告诉你我在哪里,然后他们扑过来,他们扑过来了——”泪水刚刚从的眼睛里面落,在脸上划过一道晶亮的痕迹,就算是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那手腕的冰冷还是令旁的男人一阵心疼,“我想逃走,可是玻璃打不碎!玻璃怎么都打不碎!他们又把我抓了回去!”
语无次的话语断断续续地让他听明白了所度过的那一段黑暗的时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痛苦的旋窝所包围,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他说过要好好保护,可现在面对着遭了巨大痛苦的,他所能为而做的,却只是这样地拥抱着……
“不用怕了,没事了……有我在没人敢再欺负你了,槿诺,不要怕,不要怕……”
“叶!还有叶!”被拥在怀中语无次地低低叙述了半晌,向槿诺忽然尖道,“叶躺在地上,流了好多,快去救他,快点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