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来看看,这些男人对槿诺到底是有多痴,周宁心里的酸意不停地在中翻涌着,等这个看起来痴到了极点的男人,一个个都知道“被强暴”的事之后到底还会不会对那么痴!
在进到房间之后,叶聪灵也跟了进来,神态一如往常,仿佛从来没有同进行过那段对话一般,但从他看向某个人时目中那慢慢的疑就不难看出,他还是很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槿诺好些了没有?”走上前,试了一下向槿诺的体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会变这样……”
向槿诺躺在床上,额头滚烫,眼睛已疲惫地阖上了,但有些干涸的还是在喃喃自语地念叨着那几句。周宁鼻子一酸,捂住自己的眼睛背过去,很快便有晶亮的水珠从指中渗了出来。
“爷,药拿来了。”佩佩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上面放了几瓶药,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碗热热的姜汤,“快点让槿诺把药吃了吧。”
“我来。”始终眉头皱的韩希彻从佩佩的手中接过托盘,按照说明把要吃的药倒在手心,却发现已烧到神智不清的现在本没有办法顺利地将这样大的药片吞下去。不得已,只能将药片包起来用勺子碾碎,融化在姜汤里面。
“我来帮忙。”还在流泪不止的周宁转过,半蹲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向槿诺摇摇坠的体,好让韩希彻将加了退烧药的姜汤一点点地给喂下去。
在两个人的合力下,总算将姜汤给灌了下去,看着累到额角有汗珠渗出的周宁,韩希彻说道:“多谢。”
“……我?”周宁的眼圈又红了红,“不用谢,我也很担心槿诺,如果能让早点好起来,我怎么做都可以。”
“阿彻。”叶聪灵眉心皱了皱,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韩希彻的手势打断了。
“有什么事等槿诺醒了再说,你们先回去吧,让好好休息一下。”韩希彻的目中隐隐有些疲惫,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他对自己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痛恨。
为什么每一次伤的时候他总是不能够及时赶到,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是这么没用,只能看着自己煎熬……
“别太着急,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拍拍他的肩膀,叶聪灵一反常态地收起了平日嬉皮笑脸的常态,“有事随时喊我。”
“我知道。”韩希彻微微点了点头,目却仍旧沉地可怕。
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周宁觉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自己这次的做所作为虽然是有点不太仁义,但有句话不是说了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已因为丢失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只是稍稍讨回来一些应该不算过分吧。
想到顾白,周宁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但随即,一个报复他的念头又从心中冒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家中,踢掉鞋子,窝进沙发中,酝酿了半晌绪,周宁抄起电话,拨通了远在大洋彼岸的顾白的电话。
“喂——”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在听到打来电话的人是之后,顾白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之后还是温和地问道,“怎么会突然想起类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顾白——呜呜呜……”在电话中周宁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就算在安抚人的时候,顾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周宁泣着,“槿诺,槿诺出事了……”
温平和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陡峭了起来:“你说什么?!槿诺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人呢?!槿诺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