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帮不上,还是有什么没办法说出来的事?”
嘻哈的表不知什么时候已从叶聪灵的脸上消失,一双深邃的褐眸子凝视着的眼睛,说出的话简单直白到让人就算想要避开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
勉强挤出一个像平常一样的表来,向槿诺的笑容有些僵道:“怎么可能,叶你在说什么?难道睡眠不足就会让人变得怪怪的么?”
“就算把我当作一个可靠的朋友也不行么。”叶聪灵有些无奈地轻笑一声,看向对方的眼神中却是满满的诚恳,“如果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阿彻的,你尽可以来找我商量,我发誓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绝不会告诉他。”
“我……真的没有什么,叶你不要再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了……”
哪怕是强迫自己不要回想,但只要有人给了一个开端,那些令到恶心的耻辱的回忆就又会开始像影片一样一幕幕疯狂的在脑海中放映,令避无可避,下意识地站起想要逃离这段记忆,转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某个结实的怀抱中。
“怎么了?”瞄到那张像是到了惊吓的脸,韩希彻的眼神瞬间变得杀气十足,投向还坐在一旁的叶聪灵上。
听到他的声音,那颗惊惶不安的心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没什么,我就是……就是突然想要去找曦晨聊天,上次他还答应要给我看他的画,你们慢慢聊,我等下马上就回来。”胡乱地找了个借口,避开叶聪灵的目,像是逃跑一样从办公室快步走了出去。
“你跟说了什么?”韩希彻满脸不爽的看向叶聪灵,目早已将眼前的小白脸千刀万剐不知道多遍了。
叶聪灵识相地向后挪挪子,同他保持开一定的距离,摊手道:“拜托,我也只是朋友间的聊天而已吧。而且……我总觉得槿诺自从上次看过那个心理医生之后就变得怪怪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么?”
“不想提起的事,我不想。”
“拜托,如果不找到事的源,搞不好以后都会一直这样没神。”对韩希彻那态度强的回答,叶聪灵很是嗤之以鼻,“而且搞不好……是跟那个躲在暗地里的家伙有关。”
“听着,不管怎么样,我只知道你想探寻的事,现在不想提起。”韩希彻以一种警告的口吻说道,“关于那个人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如果你再敢多管闲事问一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让你脑袋开花。”
叶聪灵瘫坐在沙发上,一脸没救了的表,“看来在我有生之年,你大概都不会改掉惯用暴力来解决方法的原始人思考模式了。”
从办公室小步快走出去,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洗手间,想要洗把脸来让自己清醒一下,冰凉的水珠拍打在脸上,浑浑噩噩的脑袋觉恢复了不。
正着这种清凉,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四五个职员正一边闲聊着什么,一边走近了洗手间,有些聒噪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向槿诺的耳中。
“那个新闻唷,还真是够惨的……”A说道。
B接着表示了赞同,“就是说啊,都快要结婚了,却遭到了那样的事,被几个小流混混给,,,,这种事让谁遇到都不了。”
在此刻,这种像是魔鬼一样可怕的字眼似乎正在以比其他容更大分贝的音量,不停地钻的脑海,本能驱使着要逃跑,但双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令只能僵地站在洗手台前,像是一尊泥塑似的一动不动。
一个听起来年纪大些的声说道:“真的很可怜,好好的一个孩子,现在被暴的事流传了开来,就连原本的未婚夫都顶不住压力退了婚,以后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