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曦晨的反应看起来,似乎比当时韩老先生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要震惊,“你是说,槿诺的孩子……没有了?哥,这是真的吗?”
韩希彻目一沉,淡漠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孩子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呢?发生了什么?槿诺呢?还好吗?”一听到流产的消息,他的整颗心都像是被揪了起来,撕扯一般的痛。
韩老先生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韩曦晨,这才让他的声音压低了下去,“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要谈可以等下自己谈,现在我要说的是,婚事必须要取消。”
“我不能接。”韩希彻的表仍旧是淡淡的,却是完全不理会韩老先生的命令。
“不能接,你有什么不能接的?”韩老先生冷笑一声,“之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现在孩子没有了,我有什么理由来接那样一个孩子嫁我们韩家?我看那孩子没有了也是件好事,免得让什么不知检点的人都可以嫁进韩家来。”
韩希彻眉心猛地挤出了几道深深的皱褶,微微抿起的薄着一抹森冷的倔强,淡漠的目完全没有看向韩老先生所在的地方,径直起向外走去。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要去哪里?”韩老先生很不悦地说道。
韩希彻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冷冷地抛出两个字:“回家。”
“你——”韩老先生气恼地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家,难道这里不是他的家吗?!
“爸你先别生气,我……我去问问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急如焚的韩曦晨草草地找了个借口,也跟着韩希彻的背影追了出去。
刚上车,还没有系好安全带,只听到另一侧的车门砰的响了一声,追出来的韩曦晨已绕到了另一侧坐在了副驾驶上。
“你来干什么?”
“槿诺怎么会流产?”韩曦晨盯着坐在自己旁的大哥,神态中有愤怒与不甘,“你说过你会好好照顾,你会保护好的。”
韩希彻皱眉,目掠过一抹森冷寒,“是自己在梯上摔倒。”
“梯?自己摔倒?”对他给出的这个回答,韩曦晨显然一副没有办法相信的样子。
但还没等到他继续问下去,韩希彻已下了车,绕道他的一侧,面无表地开车门,然后将他拎了出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对方又一次进到了车里,并且在第一时间将车门反锁了起来。
“喂,喂!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不要走啊,喂,告诉我!”韩曦晨像只顽强的壁虎趴在车子一侧,双手拍打着车窗玻璃,焦急地喊道,“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像是完全看不到也听不到车子外面发生的事,韩希彻慢慢将车转过来,然后踩下油门,径直开了出去。
韩曦晨一个踉跄,险些被车子带倒,着已看不到人影的门口,忿忿地挥了下拳头。
回到家中,大家都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时候,对他有点躲闪似的,原本因为的到来,每天都变得笑意融融的家,又恢复到了一座冷冰冰的建筑。
这种冷,从母亲死后就开始一直围绕在他的周围了,在沙发上坐下来,却有点茫然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忽然一阵热气氤氲,一杯调了许咖啡的热牛放在了面前,端住托盘的是一只白的小手。
韩希彻的目一晃,会对他这样贴心而温的,除了还会有谁?只是当他满含着期待抬起视线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另外的一张脸。
“心不好的时候最好喝点牛,但我好像记得韩你更喜欢咖啡,所以就加了一点点。”周宁温地笑着,将牛放下,又端出一份蛋糕,“这个总没有记错吧,不过还真是让人想不到,韩你居然会喜欢樱桃慕斯蛋糕这种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