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福伯……我不是故意的。”有些尴尬地同福伯道歉,慌忙地抓起一株小苗,将它又埋回土里。
“没事的,这些跟杂草本来就不容易分得清,我也常搞错!”福伯连忙装作煞有其事地安,但实际上这两种植长的一点都不一样,谁都能看得出来。
“可能真的有点不舒服,我回房间躺一下好了。”不忍心继续再糟蹋别人亲手种出来的心,向槿诺有些抱歉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无打采地洗干净双手,幽灵一样地向二走去。
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的佩佩,几乎忿恨到要将手里的盘子给碎,“喂,你看到没有,那个人到底算是什么啊?!居然把槿诺给坑这样,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你看不下去,难道我们就看得下去吗?”小贝懊恼地甩甩手上的水珠,“搞不懂爷到底在想什么哎,槿诺那么可怜,难道他就看不到吗?”
“谁知道,但愿爷可以早一点把那个人的事解决掉,再这样下去我都要不了了,干脆辞职好了,工作嘛,要的就是心好,有那样的雇主的话,钱再多我都不想要在这里做。”
幽灵一样飘到二,正想要悄悄地进到房间,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昏天黑地地睡一场,却在走到客房的门前时,突然撞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韩希彻。
两个人的视线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看着那漆黑如同夜空般的眸子里,那一抹再明显不过的疼痛,令他的口也狠狠的窒息了一下。
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向槿诺的指尖开始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他是从宁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都一直在一起吗?这样很好不是吗,这明明就是自己所期盼的不是吗,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
“你……”
对上这样的目,韩希彻下意识地抬起手,似乎想要去脸上那忧伤的神,眼前的人却忽然后退了几步,眼神防备而充满敌意地看着自己。
“我不舒服,想要回房间睡一下,你……去陪吧。”丢下这句话,像是逃也似的,将韩希彻丢在后,快步逃回了房间。
直到将自己关在门板后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流满了冰凉的体。
就这样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些急促的敲门声才将从睡梦中吵醒了过来,脑袋有些晕乎乎地去开了门,才发现站在外面的人是佩佩。
看到来开门之后,门外一副惴惴不安神的人,才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吓我一跳,刚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反应,门又打不开,我还以为……”
匆忙将之后的话吞回去,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佩佩讪讪地笑了笑,“那个……其实就是……该吃晚饭了,福婶让我来喊你。”
“我马上就去。让你们担心了……”向槿诺有些抱歉地笑笑,其实就算佩佩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也知道想要说什么,解释似的说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想不开,不需要担心的。”
去到饭桌前,向槿诺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来到的,而座位的安排……似乎也有了什么不一样。
原本坐在自己另一侧的周宁,位置已被挪到了韩希彻的另一侧,两个人分坐在他的两旁,面对面的位置让人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哪个白痴把的位置挪到爷边的啊?”佩佩有些气不过,忿忿地低声问一旁的小贝。
小贝连忙扯了扯的袖,声音压得比更低,“你说的那个白痴,就是爷啦,是他自己要这么安排的,我们也很不愿好不好!”
“等下会有好戏看吗?”佩佩苦笑,“这种戏码……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了会让人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