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半开着,韩希彻的脸一半映照着阳,一半隐匿在墙壁的影中,那双看不出丝毫的眸子正危险地眯起,眨也不眨地将视线锁定在几米开外战战兢兢地小佣上,周散发着一强大的不容拒绝的可怕气场。
向槿诺的体开始忍不住没出息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被黑暗隐匿着的韩希彻的那一只眼睛,似乎在影中正散发出一道可怕的猛一样的寒,看得有些胆战心惊。
不必开口说任何话,只是这样地站在那里,沉默地盯着某一,就足可以令被他盯住的人在那强大的压迫力之下乖乖缴械投降了。
不到半分钟,向槿诺便觉在对方那种视线的注视下双有些发软,所有在之前冒出来的反抗的念头在这半分钟里面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战战兢兢地了脑袋,被强忍着的眼泪在眼睛里滴溜溜打着转,“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没有就快点过来。”
韩希彻转进了房间,向槿诺扁了扁,垂头丧气地一步步走进韩希彻的卧室,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屈辱。
进到房间,向槿诺的头埋得更低,这里是噩梦的开始,那一天是这辈子最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黑暗的一天,忘记对于来说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为了避免绪再次激动,不得不试着让自己学习鸵鸟把脑袋埋起来,看不见,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你在扮乌?”
“欸?!”
正沉浸在屈辱与伤中的向槿诺忽然听到这样一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韩希彻的大手却已了过来,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动作却比对方慢了一拍。
按按的脑袋,韩希彻冷冰冰的脸上浮起一层不甚明显的淡淡笑意:“难道不是只有乌才喜欢把头这样进乌壳里么。”
你才是乌,你全家都是乌!向槿诺板着脸,从他的手下将自己的脑袋挪开。
不过,被韩希彻这么一打岔,之前进来的时候,那种抑郁伤倒是减弱了不。
可是……这么早把带进卧室,他到底要干什么?一回想起这个问题,向槿诺的心里就忍不住突的一跳,随即便不着痕迹地挪动了几步,好让自己的体距离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床远一点。
只可惜,还不等挪动几步,韩希彻那充满了威胁意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没、没有。”嗫嚅着回答了,又不得不小步小步挪动回去。
“过来。”韩希彻立在床边,解开了前的第一粒的扣子,出了修长的脖颈和致的锁骨。
在遇到韩希彻之前,向槿诺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锁骨也可以那么好看那么致。
抛开个人不提的话,韩希彻的体对于一个人来说还是很有力的,向槿诺迅速地扫了一眼他出来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膛,脸刷地红了一片,一颗小心脏开始惴惴不安地怦怦乱跳起来。
等等……他到底要做什么?
眼看着韩希彻解开第一颗纽扣,动作还是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优雅地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直至线条完结实的上半整个在了外面,向槿诺的心跳也跟着攀到了最高点,几乎有种不过气来的觉。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韩希彻很不耐烦地说道,“真是笨死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我、我……”向槿诺结结地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动作像是蜗牛似的一点点向韩希彻的旁挪动。
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这个问题令向槿诺面热心跳,服都脱了,还能做什么?可是……他现在到底是在暗示自己去帮他脱掉上其他的服,还是让自己主动地脱掉自己的服?向槿诺的大脑开始变得一塌糊涂,呼吸都张得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