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芳菲自知失言,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来,当的目敏锐的捕捉到韩希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冷笑时,顿时恍然大悟,“是你,是你买通了他们,故意设了这圈套让我们来钻,对不对?!然后你再将韩氏的份拢到自己名下,连你自己的亲弟弟都算计,你这个小人!”
“我不知道小妈你在说什么,是你们犯错在先,之后被我察觉到,极力挽救弥补,才保住了韩氏的存在。我把险些被你们彻底赔干净的韩氏又夺回来,这样应该不算是在算计什么吧。”韩希彻淡然微笑,“只不过,由你们私下对公司造的损失,也请你们尽早赔付。”
“怎、怎么会是这样……”宋芳菲跌倒回椅子上,喃喃自语,面如土会,还以为这次一定可以彻底扳倒继子,没想到……却是自己钻进了别人的圈套!
韩氏没有了……自己所有的资金都投了进去,最后却背上了一笔巨债!宋芳菲越想越是懊恼,口像是被塞了一块尖锐的石头,脑袋嗡的一声晕倒了过去。
“怎么不说话?”
直到回到办公室里面,向槿诺都一直闷闷地,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模样,听到韩希彻这样问,才有些纠结地抬起头,“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做了啊。”
韩希彻无所谓的点点头,“比我预计的还要早一点,手段也更笨一点。”
“对了,你说宁的孩子,从来都没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回想起了他的这句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提到周宁,韩希彻的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森冷起来。
现在他心还不错,如果那人可以有自知之明一点,从此不再出现在他边的话,也许他还可以不去计较从前的事,但如果还敢厚着脸皮回来的话,到时候他可就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会这么好脾气了。
向槿诺也以为,周宁从此都不会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可令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理完公司的事当天,周宁就又一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傍晚的时候,一辆在这里极其罕见的出租车停在了大门前,福伯狐疑地盯着那辆车,直到周宁从车上下来,福伯才发出啧的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劝赶离开。
周宁却走上前,落落大方地同他打了招呼,就好像之前名正言顺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房间里的人看到出现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都出了多多厌恶的神,韩希彻冷眼着,声音冷漠得就像是浮在水面上的浮冰,“你来做什么?”
“别误会,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对不起你们的事。”周宁拢了拢头发,眼眶有些泛红,“我没有打算要回来厚脸皮赖在这里不走。”
韩希彻冷笑,“那你就应该干脆别回来。”
这冷漠疏离的嘲讽笑声,令的心中狠狠一痛,为什么,也是同样到伤害的人,可为什么在他的眼中,的伤害就那么的不值一提?
掩饰下自己眼底的绪,周宁说道:“我只是想要回来收拾我的东西而已,你们放心,我会带着我所有的东西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了。”
“哦,那就好,不会太难收拾的,昨天我跟小贝刚把你的东西丢到储间,你的东西应该都在那个里面。”佩佩翻了个白眼,说道。
“谢谢。”周宁低头,低低地道了一句,默不作声地向储间的位置走去。
“离远一点。”韩希彻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向槿诺,“不值得你对有一点点的同。”
看到自己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储间,就像是被人胡乱丢弃的垃圾一样,周宁强压下心头的一口恶气,翻出行李箱,将东西一件件地塞进去,然后走出去,装作为难的样子问道,“槿诺,可以把你的行李箱借给我用一下吗,我的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