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希彻自己都觉得纳罕,明明是在自己体最虚弱最应该休息的时候,体里面怎么会突然涌动起如此强烈的——最令他不理解的是,怎么会对着这样一个半点调也没有的小柴火丫头。
看着那一双正看向自己的清澈的眼睛,心里忽然就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般,也就是在电火石间,动作先于大脑一步出了手,等到韩希彻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将的手腕给牢牢地握,贴在自己耳旁了。
“你、你要干什么?”
好像是被他这个动作给吓到了似的,向槿诺的表在惊诧之余,还写满了警惕,但却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只到了惊吓的小兔子,一双黑亮的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向可能为自己带来危险的可疑人,以为可以吓退来敌,可那懵懂无辜的模样却令对方更加忍不住想要侵犯。
此刻的韩希彻已不得不承认,自己所有的都被这个看起来干的小丫头这一个眼神给彻底地勾了出来,他想要得到,……让那双懵懂无辜的眼睛里,从此都不再容纳别的男人。
真该死,看来自己今天是要栽在这小丫头的手里了。算了算了,栽就栽吧!这样想着,韩希彻用力一扯,将眼前的小丫头带倒在自己怀中,眼角眉梢都多了一抹暧昧地笑意,贴近小巧白皙的耳朵,呵出一团热气在的耳边:“你说呢?”
完了,他要做什么?!……向槿诺的体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僵,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心脏在怦怦乱跳了一阵过后,脑中突然浮现起前几次他捉弄自己的景来,似乎……每次都跟现在这个场景差不多。
这么一想,张的绪顿时消失了大半,就算真的是一只胆小的兔子,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落一个并不会要自己命甚至都不会伤害自己半点皮的陷阱之后,恐怕再遇到也都不会有恐惧的心理了,更何况向槿诺还是一个智商不错的大活人,怎么可能总是被同一个把戏捉弄到呢!
越想,向槿诺就越觉得韩希彻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在又一次的捉弄自己。
但却忽略了一点,这一回那贴在自己耳边的男人,眼神却是与前几回完全不同,如果认真看的话,应该不难发现他眼中那不停涌动着的,赤的名为“”的神。
已完全肯定了自己想法的向槿诺从刚才张不安的绪中顺利逃脱,底气十足地瞪着将自己箍在怀中的男人,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不耐烦:“有完没完?总是这样捉弄我很有意思吗?还是说看见我被你功作弄会让你很有就?每一次都玩同样的把戏,就算是作弄人,至也要换个新花样吧!”
“作弄你?”韩希彻饶有兴味地复述着这个词,眉梢高高挑起,“你认为,我现在是在捉弄你?”
“难道不是吗?”向槿诺倔强地看着他,讥讽道,“而且还是已被用过几次,已玩烂了的招数。”
韩希彻的角勾起一抹微笑,略带了沙哑的声音在的耳边响起:“既然,你认为我是在捉弄你,那么,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
话音未落,向槿诺便觉到他的一只大手已从自己的服下摆探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向槿诺,之前几次他总是在吓到自己之后就没什么实质的进展了,像今天这样直奔主题的还是第一次。
“我收回上次的话,其实你这样看起来,也还算是有料。”
就在向槿诺的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韩希彻那略带戏谑的声音将从放空状态拉回了现实。
直到他的呼吸变得重,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最应该做什么,于是努力地挣扎着,一边拼命地推开他的手,一边大声地喊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