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槿诺怕了,呆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呼救,冲到卧室门口才想起自己还是半着的,又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将服胡乱套在上,是不是穿的整齐也不在意。
听到那变了调的呼救声,福伯福婶几人也慌了,一齐涌到了韩希彻的卧室,进门便看见了那斑斑迹和晕倒在一小丛泊中昏迷不醒的爷。
“医生,快喊医生!马上把爷送去医院啊!!!”福婶的声音都因为张焦虑而有些颤抖了起来。
这么一提醒,离门口最近的佩佩赶冲了出去,不多时家庭医生便赶了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福婶的眼睛在向槿诺的上转了几个来回,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像是终于忍不住似的,压低声音开了口:“槿诺呀,你们这次可真的是玩过头啦!”
顺着福婶的眼神,向槿诺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前的扣子还没有整理好,出来的一小片遍布吻痕的皮肤和上明显有些凌乱的服,真的是很难不让福婶有这种认为。
向槿诺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却又有些词穷,好在这个时候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同福伯架着昏迷不醒的韩希彻上了车。
“我陪着爷去医院,你们在家等消息吧。”福婶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地跟在那二人的后面随时准备搭把手。
“等一下!”向槿诺突然脱口而出,“我、我也去……”
回头看了看向槿诺,似乎犹豫了一下似的,但福婶还是同意了的央求。
过一番检查,出来的结果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韩希彻之所以会觉得头晕并且流鼻只是因为高烧不退,但彻底晕过去的原因却是因为头部与地板的那一下重创,好在只是轻微脑震,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他现在为什么还在昏迷不醒?”守在床边的向槿诺焦急地问。
倒不是有多么的关心韩希彻,而是因为他昏迷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不就了杀人凶手?
医生很和气地笑笑,安抚他们道:“现在应该不是昏迷,退烧的药里面有安定,本来病人就很疲惫,加上安定的作用大概会睡很久,至于脑震的问题你们也不用担心,段时间不要再伤到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向槿诺这才松了一口气。
听医生的意思,看来韩希彻还会睡很久,于是向槿诺便提议让福伯和福婶先回家去休息,由守在这里。
福婶本想说陪一起留下,但在推辞之前福伯却已一口答应了,不得已也只能跟着老伴一起离开了医院。
在回去的路上,福伯同福婶神兮兮地问道:“你说,爷脑震的事……要不要让老爷知道?”
“这个……”福婶一时间有些不好拿主意。
脑震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危机病状,但发生在韩式财团继承人的上,就已算是了不得的大事,起码也应该让韩老先生知道。可是,韩希彻同父亲之间的,自从他的亲生母亲去世之后就变得怪异而僵了起来。所以,要不要通知韩老先生,这为了一个难题。
纠结了一路,最终二人的意见还是达了共识,不管怎么说爷同老爷都是父子,父子之间哪有什么真的解不开的矛盾呢,再说了,他们的大爷可是从小就被老爷寄予了厚重的希的最心爱的儿子,抛开什么财团继承的问题不谈,凭他们是父子这一关系,福伯和福婶就觉得应该通知到老爷。
在接到福伯的电话之后,韩老先生沉默了半分钟,将事问了个大约之后,最后只说了一句:“下午我会去医院。”
从这句话里面,福伯听不出韩老先生的任何态度,还想再问问用不用他去接的时候,对方已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