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向槿诺被提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到了脚踝,又冷又疼,痛苦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但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便轻轻地覆盖在了两只冰冷的脚丫上,温热的觉令几乎冻僵的脚踝到了一丝热度。
“冷都不会说,你的脑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可用的。”韩希彻瞪了怀中呆头呆脑的小丫头一眼,温热的手心挲着的双脚。
“其实……也不是很冷。”有些懵了的向槿诺呆了半天,才呆呆地说出这句话。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怎样啊?真的到自己的脑袋都要变两个大了,韩希彻这家伙,一会凶的,做的事又卑鄙又恶劣,一会又温到让自己措手不及,还真是反复无常的家伙……
福伯有些忍不住想笑,努力地扯住角不让自己的笑声发出来,明能干的爷和这样一个傻呆呆的丫头,还真是绝配。
“困了的话就先睡一会。”
“不困。”
的脑袋搁在他的前,说话的时候抬起头,努力地识图拉长自己的脖子以便看到对方的脸,一双向上看过去的湿漉漉的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韩希彻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习惯简直可爱到让人抓狂。
“你在笑什么?”向槿诺有些警惕地问道。
“你猜。”韩希彻挑眉。
他只是逗,却真的认真地在猜想,认真到脑袋一动不动,那张微微抿起的小在眼前老老实实地停着,不亲一口的话实在有些浪费。
于是在还在认真猜想的时候,上便多了一个软的触,那属于他的特殊的香气渗了的呼吸。
在这仄的空间,这个突然降临的亲吻令一瞬间加快了心跳,几乎有些怀疑心脏跳的这么夸张,会不会被坐在前排开车的福伯听见。
韩希彻心头一慌,连忙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手掌覆在的脚踝上,不敢再随便挪动一下,“很痛?”
“还好。”向槿诺忍着隐隐的痛楚,委屈地吐出两个字。
“今天暂时饶过你……”
真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控制力了,韩希彻自嘲似的笑笑,将怀中的人抱,一双如同夜空般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窗外,他需要想一些别的事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否则的话,他肯定还会忍不住伤到……
拜脚踝的伤所赐,向槿诺难得的过了几天清静日子,又一次回到韩希彻的别墅,除了叹息和想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绪了,倒是佩佩和小贝都快要高兴坏了,只差没有买了烟花竹好好庆祝一番。
“咦,槿诺,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帮忙浇花的佩佩看到背着包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警惕地问道:“该不会,你又想逃走吧?”
逃走两个字让向槿诺哭笑不得,“没有啦,我脚上的伤口好了,当然是要去上班了啊。”
倒是想要逃走,可的弱点却被韩希彻这家伙给死死的吃住了,要是稍有不从,爸妈就会随时被调派到世界上任何一个鸟不生蛋的荒凉的地方去。
“人在屋檐下啊……”一想起自己可悲的命运,向槿诺就忍不住自己慨。
推门进到办公室里面,已早早到了的韩希彻正在同什么人通话,表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的高兴。
已快要练就一躲避本领的向槿诺默默地取下自己的包包,连呼吸都尽量不要发出声音的在桌旁坐下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对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头上来。
唯一令庆幸的是,韩希彻这家伙虽然可恶,不过还没有太黑心,在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妈妈兴冲冲的电话,说要去非洲的事被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