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停在了向槿诺的颈间,因为路上的颠簸,所佩戴的那颗祖母绿吊坠在了外面,莹润的绿足以吸引任何对珠宝有兴趣的人。
“这么好的珠宝,你也配带!”郑佳怡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向槿诺,后便将的吊坠扯了下来,“反正你大概也走不出这里了,这东西就当是你给我的谢礼吧。”
说完,郑佳怡将吊坠小心地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趾高气扬地走进了破破烂烂的别墅。
“阿嚏!”一进门,郑佳怡就被里面肮脏不堪的空气害的打了个喷嚏,烦躁地手在眼前挥着,嘟囔道,“这都是什么鬼地方。”
“鬼地方也比没的住强。”金潇昌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
郑佳怡这才看到金潇昌原来一直都在房间里,坐在一个闭的窗户下,桌上摆满了廉价的啤酒瓶和烟。
金潇昌的样子也变了许多,连日的酗酒和嗜烟已把他的样貌给毁了大半,五看起来还是那个样子,脸颊却已深凹了进去,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涣散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行尸走。
当他看到进来的男人所背着的向槿诺时,那涣散的眼神才迸发出几丝生机。
,“想不到你还真的把人给带来了。”
“怎么样,我可没骗你吧。”郑佳怡掩住鼻子,白了金潇昌一眼,语气听起来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朋友一场,我送的这份大礼觉怎么样?”
“再好不过了。”金潇昌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猥琐与狰狞,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眼神里迸发出某种饥的芒。
“礼我可是给你送来了,你慢慢用吧。”走出去几步,郑佳怡又回过头,天使一样的脸孔,笑容看起来纯洁又令人怜爱,“最后友提示你一下,你最好先有耐地等一下,等人醒了再做你喜欢的事,会比昏迷的时候更有意思。而且如果在昏迷当中,你也是没有办法同倾诉这段时间你对的思念吧。”
“你说的没错。”金潇昌笑,眼神越发狰狞。他更想让为当日的事付出代价。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才会失去所有的财产,过着和乞丐一样落魄的生活!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去刚才来的地方,我今天还没有玩够呢。”
解决掉了自己的头号敌,郑佳怡的心看起来相当不错。
槿诺人到底去了哪里?韩希彻派了人,几乎将会所翻了个遍,但不管是谁都说没有见到过他所问的孩子。
难道是林茉……韩希彻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知道自己的行程,本不会找到这里来。
就在他正焦急的时候,一个甜腻到让人不过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彻哥哥——我刚才在停车看见了你的车,就知道你肯定也在这里!”郑佳怡撒娇地靠过来,脸上堆满了可爱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落在韩希彻的眼里却让人有些烦躁,他皱眉,推开了缠过来的手臂,语气丝毫不客气,“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彻哥哥,怎么了嘛,人家现在难得见到你一次,对了,我们去喝酒好不好?”郑佳怡捂着,笑得一脸甜,“记得小时候,彻哥哥总是带我一起玩呢。”
对于这种篡改记忆的方式,韩希彻总是厌恶至极,在年之前他只是迫于无奈,曾在父亲宴请别人的时候,同在一张桌子上待过几分钟,但从的里说出来,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们多两小无猜。
“让开。”韩希彻眉头皱,冷冷地扫了一眼,现在他只担心槿诺的安危,这个人一直缠在边不走,简直令他到烦躁不堪!
郑佳怡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真的用力推开自己,一个不防备,被推的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时扶住了一个半人高的大花瓶才不至于丢脸的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