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希彻点头,厌恶地瞥了一眼狼狈到了极点的金潇昌,“我们走。”
“这个人也要带回去吗?”叶聪灵指指还在哭的郑佳怡。
听见叶聪灵的话,郑佳怡慌忙抬头,描的重重的眼线已被哭花掉,眼睛染了两只可笑的熊猫眼,“彻哥哥,佳怡不知道,佳怡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金潇昌让人家这么做的!”
“你骗人!”惊魂甫定的向槿诺听见的话,愤怒地扯进了韩希彻的手臂,“是你把我骗来这里的!”
“把你骗来这里?”韩希彻眼神一冷,扫了一眼郑佳怡。
“说,发卡上的珍珠丢了,让我帮忙在洗手间找一下,然后就有人进来,打晕了我,等我醒了的时候,就已在这个地方了!”向槿诺愤怒地瞪着郑佳怡,“你本就没丢什么珍珠,这只是你的圈套!”
“我、我……”郑佳怡已彻底慌乱了,绞尽脑都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借口,地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爸妈求救。
韩希彻上前,踢开还没有拨号完毕的手机,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将那只手机踩了碎片。
“金。”韩希彻将已平静下来的向槿诺放下,走到面颓废的金潇昌面前,“住在这种地方,也接触不到什么好的人吧。佳怡的脸虽然了伤,但是材还是金喜欢的。”
听到韩希彻的话,郑佳怡的脸刷的白了下来,他这样说……该不会是要让金潇昌对自己……
韩希彻冷笑着,看似随意地从一旁的桌上起了一盒药,倒出一粒,塞进了金潇昌的里。
那药是金潇昌珍藏的,今天本来是想要用在谁的上,不用想也知道。
“他给他吃了什么?”向槿诺没见过那种奇怪的药,有些好奇地问。
叶聪灵也早已认出来那是金潇昌平时用来增加的药,暧昧地笑着拍拍向槿诺的肩膀,“你懂的。”
“……懂什么?”向槿诺被他笑的一头雾水,然后才忽然反应了过来,结结道,“那,韩希彻给他吃了那个,是要做什么?”
“不要多问。”韩希彻已走回了的边,将拦腰抱起,像对待一只小宠似的拍拍的脑袋,“我们走。”
破旧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了上来,脚步声渐渐走远,郑佳怡脸惨白,呆呆地看着那扇闭的房门,直到那越来越重的呼吸渐渐靠近自己的时候,呆滞了半天的才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发声大哭起来。
的哭声激怒了正旺盛的金潇昌,狠狠地在脸上打了两掌,将摁到在地上。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郑佳怡已彻底慌乱了
撕拉——
“金潇昌!”已被剥了个干干净净的郑佳怡大声地威胁着正伏在自己上浑酒气的男人,“你今天敢动我一下的话,我爹地妈咪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金潇昌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的威胁而停止半分,着气冷笑道,“惹到了韩希彻,你以为你们郑家还可以存在多久?”
“滚开!”
“给老子闭!”金潇昌一个耳又打了上去,
山路上,已坐进车里的三个人吹着山风,看着路旁那郁郁葱葱的松树,向槿诺忽然有些忐忑地问道:“郑佳怡好像了伤,把留在上面跟那个疯子在一起,可以吗?”
韩希彻淡淡地扫了一眼,语气平常,“死不了。”
叶聪灵点头表示赞同,“恶心的人就该待在恶心的地方。”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韩希彻的声音一冷,里面隐隐带了几分怒气,“傻乎乎地就中了别人的圈套,如果不是拿走了你的项坠,现在在上面的人就该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