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没有去过他的私人处所吗？”
乔媚儿脸上微微一红，“没有。他给我买下了一套房子，一直都是他来看我。有时候叫我过去也是选在酒店，我只知道他很有钱，甚至不了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后来……”
“后来怎么了？”
“有一次在酒店，晚上外籍的杀手冲进了门，他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些人杀了。还有几次，我看到他受了重伤来我这里养伤，慢慢我才知道他是名杀手。我看了报纸上对于凯宾酒店晚宴上中毒事件的报道，刺狼效命的主子我想很可能就在现场。来自某个大家族。”乔媚儿沉默了片刻，忽然道。
“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吗？”秦川忙问。
“有一天晚上刺狼的心情大好，喝了很多酒然后就醉了，他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只要是重要的电话一般都会让我出去，或者他离开房间去另一个地方。那时候我在洗澡，听到他电话里在和一个男人交谈，说到了杨家、唐佳凝，其中也有你的名字，我听到这样一句话，是刺狼在怂恿早点下手，说位子只有一个，手段不重要、情亲血缘也不重要，失败者终将被淘汰……”
秦川若有所思，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人的影像，难道说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