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你倒是真替换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可以啊,你可以这样跟外面的人吹嘘,我没意见。”洪襄摇了摇铃,门口的保镖立即催促服务员上菜。
“你确定?”秦川看着那张冷艳的脸,“听你哥哥说,你有好几个忌不能,排在前头的就是男朋友问题。曾有个想追你的公子哥,你们只是偶然一次谈生意一起吃了顿饭,这个人就在外面吹嘘是你准男朋友,结果几天后你带着人在夜店找到他,百般辱最终只让他穿着一条短裤着脚滚了蛋,还是冬天,在朋友面对丢了脸。”
“有这种事吗?”洪襄侧着头,“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可能是遇到太多了吧,这种有几个臭钱的暴发户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上来的很多都是秦川喜欢吃的菜,他完全不顾吃相地狼吞虎咽起来,口齿不清地继续道:“据说,有个人更惨,因为大胆在一次宴会上搭讪,在你的杯子里下药,被你发现了,差一点变了太监在医院躺了半年之久,繁下一代或恐都问题,男方的家族在燕京实力也不弱,就因为这事儿洪家和男方还发生了一场商战,最终男方败北,家族彻底搬离了燕京,据说被你踢伤的这位富扬言还会回来报复你,除非他死了。”
“这个也是我哥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查到的,说真的,我哪里敢说是你男朋友啊,你就算求我,我也不说!”
洪襄听他说话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笑,“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在我十七岁那年,可能是我记忆最深的几件事之一。”那段回忆给来带了更多的是恐惧,那个如花的年纪遇到一条疯狗,如果不是时刻有保镖跟着,不敢想结果会怎么样。
“对了,恭喜你了。”洪襄开了一瓶香槟,给秦川倒了一杯。
“恭喜什么?”秦川一脸防备地说道,“我已有朋友了,你也别灰心,俗话说天涯何无芳草,何必……”
“停!我说的是你在中医馆大败金大坤的事儿。”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很难吗?”洪襄看着秦川的眼睛,“中医堂里的协会员中就有洪家一席,当时在场的就有属于洪家培养起来的中医技师。盲针改用左手只用一分半钟,六十六针,不得不承认,我低估了你。”
“这种小事不值一提。”秦川很平淡地摆了摆手,“不是洪老爷子要见我吗?怎么让我到这里?”
“听说中医馆的会长元振邦都当面对你抛出了橄榄枝,你救了一个得了大病的乞丐,有这样好的医术怎么能藏着掖着,稍等片刻,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秦川皱了皱眉,“我答应见你爷爷,可没答应这儿以外的事儿。”
“如果对方是个大呢?”
“富贵不能,就算是个也不能动摇我做人的原则,我对结识陌生人一点也没……”
门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包陪着黑丝袜,留着中长分挎着香奈儿包包的,人的长相有点偏西方混,眼睛很大廓棱角分明,脚上踩着一双红的高跟鞋。
“二姐,我没来晚吧。”进门的眨着眼睛看着坐在桌上的秦川,“他就是那个盲针一分半钟用左手六十六针的那位?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名医生……”
秦川拿着勺子舀着汤,正要往里送,看到进门的张着,汤早就忘记喝了,滴滴答答地沿着勺子掉回了碗里。
“是……”秦川忙问道。
“哦,是我表妹,我小姨家的独生……安岚,二十一岁,出自医学世家,的爷爷都是华夏医学界德高重的教授,半年前刚从国外回来,被重金聘用。国外的医生资格认证拿到了最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