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无功不禄,怎么能随便占别人的便宜呢。”秦川摇着头,“吃饭男人付账是应该的,这次我带够钱了,就不劳烦你了。”
“你是……”曹东故意卖个人,这个跳出来的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跟在曹东后的中年男人也是一脸不善,角挂着冷笑。
“很想知道?”
“确实想。”曹东很主动地走到柳夏旁边,也不打招呼直接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杨可馨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两个黑人,估计是他的保镖了。
“这酒贵的吧,快给我倒一杯尝尝。”秦川虽然看起来土的掉渣,但太贵的东西都能记得住,总是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自己有钱了,搬一箱酒庄窖藏保存多年的拉菲坐在大排档的靠椅上吃着烧烤,那格绝对是无与比。
杨可馨出不忍猝视的表,本来秦川的表现从曹东进门的时候还是很可圈可点的,气势上一点没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觉一下子矮了何止一头。
曹东不仅一愣,被这句话被逗笑了,“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箱,给我写个地址就。”
“看不起我?”秦川一口喝干净咂了咂,“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喝过,我家老头大木头柜子里堆了好几箱,我都是把酒直接倒了,留下瓶子打酱油使,这味道不太纯啊,也就在地下埋了三四十年吧。”
曹东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这酒是他带随过来的,前不久老爸生意上的一个朋友出国回来送过来的,就这小小的一瓶就价值上万块,据说是三十五年陈酿。
“你懂品酒?”曹东忍不住问。
“不懂,尝多了自然就知道味道了。”秦川挠着头,“总是有人给老头子送酒,他也喝不完,让我保留年头最长的陈酿,年头短的要么送人,要么就扔了。在我们那个村子这酒再贵也没人喝,所以转手卖不出去。那时候我还小,哪懂这些,就像你手上这瓶,我很多都倒给大壮家的大黄了,没想到他爱喝的。”
“谁是大黄?”
“哦,就是一条大黄狗。”
曹东的表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杨可馨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笑。
“你找死!”黑中年男人大喝道。
“老曹,你看看跟着你的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刚才那番话有别的意思吗?他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拿你和大黄比,是何居心?”秦川愤愤不平道。
“你……”中年男人手指着秦川,等不及要大打出手。
“贺平,在柳夏小姐面前不得放肆!”曹东冷声说道,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握了起来,他在克制暴怒的绪,如果不是有柳夏在旁边坐着,早就已掀桌教唆打人了。
“我在今天飞杭城的前天,刚去过洪家一趟,和洪震天洪老爷子坐一起喝喝茶,委托我以后洪家二小姐有什么困难的事儿,要我多帮衬着点。”秦川转着手里的酒杯,说的漫不心,“曹也去过燕京多次吧,白修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我老大!”
杨可馨是真服了,这扯虎皮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要是真不了解他,搞不好真的会以为到底是什么来历背景,际圈竟然这么大。
“真是没看出来,就凭和洪老爷子喝茶这一条,我就得对你刮目相看了。”曹东笑的很大声,“我和白修还一起打过球,你说他你大哥?”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
“不像,白修的为人傲得很,听说他父亲的产业都被叔伯们给夺走了不,日子过得也不太如意啊。”曹东说道,“就算他本人站在我面前,现在的他可值不起我一个人。”
“项楚雄呢,跟我可得很。”秦川补充道。
“他不过是项家外围的一个小丑,就不要摆出来丢人现眼了。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可不管你认识谁有多人脉,这里是杭城,不是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