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明正和一位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说话,是不是有男男上来打招呼,宋家是这次酒会的发起者,其背后的用意还是为了脱离行医堂,争取更多的支持和筹码。
行医堂从几十年前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单独一家公司退出倒是没什么,但宋家在其中担任一方利益和群体的代言人,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宋家。
所以这件事非常难办,和宋家捆绑的利益盟友分裂出去,对行医堂是个重创,而宋家连带着这些盟友很快机会转变份为行业的竞争者。
“祈叔,左右摇摆的还有将近七八家,其中重要的有四家,希您多费心把这些人也敲定。李家势大,但人心散了,李心隐年轻有野心,他知道怎么运用周围的资源,不能小看。想必是做了不的许诺和妥协,我们已谈好的六家全部反水,他宣扬会部改革,不会守旧沿用他父亲那一套,一旦办了宋家肯定会被第一个清算。”
“押宝有人押赢,有人押输,李家已开始封锁我们的销售渠道,价比也比我们的要低,商品如果不能跟上升级,打价格战我们绝对不是对手。”唐装男人沉声道,“想要争取更多的支持者,我们要先拿出足够有吸引力的东西,要让他们能够看到和宋家合作,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化妆品市场厮杀日益激烈,技术研发人员大多都李家抢走了,短时间提高竞争力很难……我再想想办法吧。”宋月明叹了口气。
随后端着酒走向右手边的一桌客人,坐下来陪聊。
很开酒会开始了,宋月明上台畅谈行业的发展和市场风向,随后又大谈行医堂这几年的运作和弊点,最后抛出今晚的话题。
坐在台下的各个大东窃窃私语,有的点头称道,有的不屑一顾,话毕,宋月明走下来,酒会上娱乐演出自然是不了的,很快场子就热起来。
人们奔走寒暄着,有的忙着朋友,有的忙着谈生意。
宋月言对这种应酬场合不太兴趣,但碍于姐姐的威,乖乖地穿着一晚礼服踩着绑的高跟鞋坐在一个角落里。
商业上的东西不是很懂,以前日子很不错,的账户每个月都有一笔钱打进来,可上个月姐姐忽然和李家撕破脸,搞公然对抗,搞得家里张兮兮。心里不解甚至抱怨,不过对于这个聪明强势的老姐,就算有意见也没有发言权。
自从上次疯跑去了燕京,回来后被家里人狠狠地骂了一通,不但银行卡被冻结了,还限制不准离开杭城半步。
“如果觉得实在无聊,你可以提前回去。”宋月明忽然出现在角落里。
宋月言被吓了一跳,“老姐,你不用管我,去陪客户吧,我看到李心隐也来了,他没为难你吧?”
“放心,我应付的了。对了,在电梯口发生了一件趣事,你一定想不到是什么。”宋月明角挂着淡笑,只有在数最亲的人面前才能放下那盛气凌人的气势。
“什么好玩的事儿,快跟我说说!”
“智林带了一个朋友过来,和李心隐起了些,说他是牛粪狗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头。”
宋月言噗呲笑出声来,“那这家伙没有被揍吗?李心隐可不是什么心宽广的好鸟,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在的,他可是睚眦必报。”
“有趣就有趣在这里,李心隐拿这个人无可奈何。”宋月明忽然道,“说起来,这家伙来酒会还和你有关。”
“和我?”宋月言一惊,急声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在外头结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这人可不是我诚意找来去招惹李心隐的,我发誓!”
“我知道和你没关系,他秦川,有印象吗?”
“秦川?”宋月言脑袋里立即浮现出两人在帐篷里翻滚的画面,脸有点发烧,“他怎么到杭城来了……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