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口舌,误会总算是说清楚了,智林狠狠地秦川大上拧了两把。
可是宋月言看的眼神还是带着一丝狡黠和疑问,这下误会是搞大了。
秦川则是出一副无辜的表,好像在说一切都与我无关。
宋月言喝了两杯,本来想回去的结果遇到了秦川,刚才提到宋家的境堪忧,不由得转头着一侧的一桌客人……姐姐、宋家的盟友昆祈、行医堂的东朱岳、李心隐等一众行医堂的骨干坐在一起。
很快这些人陆续起,朝着过道一头走去,看来涉及到部重要的事要到包房谈了。
心里很担心,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姐姐看起来形势不利呀。”秦川的目也在追着那些人的背影,“很多人想脱离开行医堂,不想再让它继续吸,又担心一旦退出会被它给吃掉,你姐姐现在是骑虎难下,渠道资源产业通通都被围堵,商战我不懂,但我知道一头斗志昂扬的狮子从笼子里跳出来在街上狂奔,但四面八方的出口都被堵死了,它依然被困在一个更大的笼子里。”
宋月言很惊讶秦川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比喻不可谓不恰当,虽然不涉及家族营的事儿,但坏消息多还是听得到的。
“那你说怎么办?”
“如果我是这只狮子,咬开堵在其中一个出口的墙,当然这样做难度比较高,用獠牙去咬石头那滋味肯定不好。”
宋月言皱了皱眉,毋庸置疑姐姐就是那只狂奔的狮子,始终在捍卫自己的领地不愿屈服。
“听起来你似乎有更好的办法。”
“有。”秦川脱口而出,“但需要无条件相信我,我知道听起来不太靠谱,你要是想为宋家做点事,做好现在把我带过去。”
“那是在谈行医堂部的事儿,我没有资格进去。”宋月言没有说假话,还不够格参与那样的会议讨论,因为本代表不了宋家。
“那就算我没说。”秦川站起就走,“我欠你一个人,本来以为能够和宋家合作联起手来一起对付李家,看来我看走眼了。”
“你给我站住!”宋月言在他后道。
秦川回过头说道:“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来的目的已完了,该回去了。”
“这么说你来这次酒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宋月言问道,“你说联手,你能代表谁?你又能帮到宋家什么?”
“你姐姐现在面临的困境是商品竞争力不够,对方又和打价格战,基本在赔钱抢市场。我只代表自己,我的本事有限,只能帮那只被困的狮子做一件事。”
“什么?”
“帮它上翅膀。”
“你没开玩笑?”宋月言认真地看着秦川的眼睛。
“让狮子飞上天是不可能啦,让它借助这力跳出围墙还是很有希的。”秦川摇了摇手,“想清楚了,记得把这句话带给你姐姐,你知道我的电话。”
“你跟我来!”宋月言一咬牙朝着过道走去。
智林惊讶于秦川这么大的口气,他能有什么办法,和宋家联手哪里敌得过行医堂的那些元老。
不过心里又抱有一丝期待,秦川可能是自己在杭城见到的最让人把握不了,无法推测的一个人,和这样的人为朋友,远远要比为敌人要幸运的多。
过道里头有黑保镖站岗,防备有人听或者乱闯闹事,宋月言带着秦川刚一过来就被拦下了。
“干什么,让我过去!”宋月言怒道。
“对不起,宋大小姐言辞吩咐过,除了名单上的人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准同行。”为首长相有点憨的大块头说道。
“嘿,彪子!你在本小姐面前还敢摆谱,滚开!”宋月言呵斥道,“信不信我给我姐姐打个小报告,就把你撤职让你明天早上就卷铺盖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