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很快冲到门口,看到不下六名保安人员在地上打着滚,西北汉子迈步要闯,院长亲自出来好心劝解,周围人都吓得不敢吱声。
“老东西,把秦川出来!他耍了我,侮辱了一位武者之心的尊严,我饶不了他!”韦盛直闯过来,“你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
“嘿,你讨债呢没完没了的。”秦川吼了一嗓子,“是不是整天没事干吃饱了撑的,穿的这么破破烂烂,可以去天桥来一段剑舞,一天伙食费就有了,保不准还能洗个澡,买新服啥的。”
“秦川!”韦盛直接红了眼睛。
“别喊了,我听得见。”秦川不疾不徐地走过来,“不要整天拿着凶上街晃来晃去行不行?幸好你长得不像个坏蛋,不然警察早逮你了。”
“来吧,我们一决高下!”
秦川朝医院门口走,先把这个二愣子引过来再说。真搞不懂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极品。
秦川觉得自己第一次从柳沟村出去就够土鳖呆傻,和他一比自己简直聪明过头。
秦川指了指前面一家川菜馆,“把家伙先收起来,吃饭了吗?”
“没有!我找你一天了!”
“我请客,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是来求败的是吧,我满足你。”
韦盛二话不说跟进去了。
从简单的谈中,秦川方知他去挑战的多为隐士,住在荒山野岭、荒僻的村子里或者小镇上,好在西北边的农村生活比较落后,乡民淳朴,所以他也没吃什么亏,到杭城这样的大都市来还是第一次。
他去挑战的那些人里有不江湖骗子,所以大为失,后来打败了一个寺庙里的老和尚,一问才知道功夫高的人都进城了,有一武艺谁还日子搞得苦哈哈,早找工作去了。
韦盛坐上火车就来了杭城,下火车被一个孩子撞了一下,结果吃饭的时候发现钱包没了。
秦川发现他虽然木讷,但很朴实很容易流,他有一天晚上溜达,发现街上几个混混调戏一个孩子,便过去几下把混混给揍趴下。
孩很激他,一问才知道他的历和境,所以很热心地给他介绍了一份酒吧的工作。自此,韦盛了酒吧看场子的扛把,有时候也帮忙打扫打扫卫生,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家酒吧的生意好到,就因为治安太好,很多年轻男都很放心完全不怕有人闹事。
秦川喝着冰啤酒咂咂,这历听起来可真有趣的,“你的剑术从哪里学来的?”
“我是个弃婴,是道观的一位老道把我养大的,道号‘清虚’。”
“清虚门最后一代掌门?”秦川问道。
“你知道清虚门?”韦盛震惊道。
“听过,一些门派保留至今,不过很多杀人的武术变了表演强的运动,清虚门由明代时期一位剑客所创,华夏武功浩瀚无穷,我如果用拳脚赢你,你可能不服,我也用剑好了。”
“我吃好了,昨晚你逃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走吧。”
“别急。”秦川一摆手,“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昨天晚上不是我逃跑,应该说是回避,这点你要搞清楚。我现在了来说说回避的原因。”
韦盛耐着子问道:“你为什么逃跑?”
“那回避,算了,这种高深的词语你也听不懂!算了,我直说了吧,我现在上有伤。”秦川叹气道。
“你伤了?不可能!昨晚你躲过了我的攻击,速度、反映都很快。”
“哦,要不是我上有伤,昨晚你早就躺街上了。”秦川说道,“为什么在医院里?你难道没有仔细想一想?”
“你、你的什么伤?”
“伤。”秦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戏耍这个二愣子也太没难度了,这样就信了?自己还编了个故事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