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愣,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了,还容不得他高兴一下……
“我们几个的安全可都系在你一个人上了,如果你摆平不了这件事,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秦川听到后半句终于释然了,这才是大小姐嘛。
一走进巷子,一辆金杯、三两秒包车停下了,车门一开陆陆续续下来二十多人。雕哥脸还是肿着的,他从那辆拉风的托上跳下来,笑着看着对面站着的秦川,“兄弟,你够有种,我佩服!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跪下磕头给我认错,以后跟着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每个月收上来的钱你可以拿到七分之一。”
二十多人一字排开道路都给堵上了,一多半拿着棒,另一半空着手,在街上动刀子那就是纯粹的恶势力组织的质了。影响恶略,当地派出所没办法不管,如果只是一些拿着棒子的混混在街上打伤了某个人,只要不把事闹大那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得不说人多站在一排的确有气势,估计放上几十头母猪多也能有一点效果。
“那第二条路,你不单要倒霉,你的朋友特别是那两个孩子也要一起罪,现在,让我听听你的选择。”
秦川被这种流氓式的问法给逗乐了,“你如果不说最后那句话我还能饶了你,但是你说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你高兴什么?”雕哥忍不住问,“难道你也了帮手吗?好啊,出来吧。”
“你很快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秦川用力吸了一口气,朝着对面众人直冲过去。
三分钟不到,横七竖八地上躺了一片,车玻璃被砸碎了,托车也倒了,有人在地上打滚哀嚎,有的撞在墙上直接昏死过去。
整条巷道除了秦川没有一个可以站立的人,这些人围攻上来,出拳拳骨断,出骨断,他们惊恐地发现敌人一瞬间变了怪,手敏捷力大无穷,他只会进攻不断地进攻,冷酷直接残忍又霸道。
秦川脚踩着雕哥的脑袋,让他的脸地压着地面,“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你们杀了,反正也是清理社会垃圾,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雕哥是真的被打服气了,心里头除了畏惧再没有别的,搬出派出所里的靠山?在这种人面前屁用没有。
他好歹也算是在地下组织混过,亲眼见过杀手杀人,那种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和毫无道理毫无的冷酷,从这个人上都能觉得到。
他知道秦川说要把他们全杀了,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认栽了……错就错在我把自己想的太强大,把燕京又看的太小了,以为有自己的容之地。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力量想要变强,因为看不惯帮派里的尔虞我诈和狠毒所以才主动退出的,可出来后发现自己一下子什么都不是了,没有人再给你机会,我就想让人怕我,我以为那样就是强大了。”
“我不杀你,带着你的人滚吧,永远不要再回来。”秦川说完转就走。
雕哥的一条被折断了,另一条膝盖被踢了一脚痛得无法弯曲,他拼命地抬起头,两只手朝前着地面,角流着用尽全力地说道:“请等一下!”
“说。”
“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可能已太迟了……我想继续留在这里,找点正的活干,我可以发誓,绝不会再做现在的恶事,我想为你的追随者!”
追随者在地下组织里有特别的含义,表示着臣服和效忠,不是一年两年而是长久的,比打手小弟要正式一些,可以看做是更高一级的小弟。
“我不需要。”
“我知道你不肯接纳我,因为我只是个无赖流氓混混,你本不会放在眼里。但这个地方治安乱,即便不是我们这波人在收保护费,也自会有人来替代我。这背后有人在推动,像这种地方燕京随便的一个城区都有好几块,我留下来至能保护您的朋友,希你能够给我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