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流氓!”郭碧瑶一开始没觉,慢慢地发现了耳子全都红了。
“我怎么流氓了?”秦川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
“是你该减了,我的腰都酸了。能不能商量个事?”
郭碧瑶知道自己如果讲出来,这家伙绝对死不承认,还会扔下自己一走了之已证清白,怜香惜玉这个人和他可挂不上钩。
“什么事?”知道准没好事,可还是忍不住好奇说道。
“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你到前面来,抱着我的脖子,也可以把脑袋贴在我的肩膀上,那样子也舒服,我这儿可是为你考虑的。两条盘在我的腰上,我还能省些力气,对腰的负担也会轻一些。”
“真的?”
“当然了,男人的腰可要保护好了,不然的话,你懂的。”
郭碧瑶脑中立即勾勒出这幅画面,怎么看起来像是侣亲热的时候做的,面对面那多人,而且这家伙上下抬动自己的屁,那岂不是……
“流氓!”郭碧瑶张就朝着秦川的耳朵咬去。
汽车飞驰,警车鸣笛也是马力全开,马达声轰鸣震耳,好在这段公路上没有什么大货车,不然的话肯定是要发生事故了。
冀北省边上有些村落,上百户就住在山上,偶尔会有观客留宿。一很高的山坡上站着两个男人,一黑一白,穿黑的健壮如虎,戴着大墨镜,衫笔习惯地站在穿白服的人旁边。
这是保镖的习惯,一言一行都很规范,话不多,善于观察,以及死人一般的冷漠,这种人很可怕,没有的杀手绝对是劲敌。
没有好奇心,没有也就自然没有弱点。
穿白服的年轻人相貌英俊,黄头发,背着手看着公路上正激烈上演的一幕,他的笑容充满阳,一口白牙,脚上套着防尘的袋子,很显然他是个爱干净的人。
“这就是我们白家养的狗,看来也就这点水平了,这件事办砸了还有脸回来,你说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姓白的年轻人充满讥讽地问道。
“他的命是白家的,更是你父亲的,他自小和爷一起长大,对你的信任远胜过任何人。”
“可我要一个没有价值的狗有什么用,而且现在他已被警察盯上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熊平,那些警察追的这么起劲,那我们就再给一把火。”
熊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
轰!
远远地就看到公路上跑在前面的车子突然炸了,气浪翻滚火焰飞溅,追而至的警车纷纷刹车急停。
“该到我出场了。”姓白的年轻人问道,“我下周去燕京大学报道,进商务系三班的事怎么样了?”
“全都办好了。”熊平面无表地说道,“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走一趟把杨家的小丫头抓过来。至于边的那个保镖,我会先杀掉他。”
“打打杀杀的不好,你和我父亲养的这条狗不同,他是东南亚杀手团的一员,再怎么追查也不会查到白家头上。可你后面是整个家族,想查总查得到,所以方法就得换一换。”
“很多人都盯着杨家的技术,爷抢先出手就不怕惹恼了刘家和项家?”
“我白家在燕京虽然比这几家低了半头,但也相差不了多,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稳打稳胜就算输一点也没什么。而我就要冒些险才有资格和他们站在同一个位置上来竞争。”
年轻人拍了拍保镖的肩膀,“走吧,你知道的我有个弟弟,一直在窥伺继承人的位置,我需要做出点绩来才能让那些老头子放心。”
熊平沉默,家族的事复杂得很,他所的立场也不便于发表言论。他是爷父亲的心腹,被派给谁是一种看中谁的表态,但也是一种监视和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