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走出旅馆门口,导演、剧务、编剧等人着烟都在外面。
郑百华对秦川打心底里地激,如果柳夏不幸出了意外,自己可真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一看到他出来了把手里的烟丢掉,超前迎了两步。
“我刚才给王贵的家里打了电话,他的老婆说王贵有天晚上回来脸惨白,脸上还带着轻伤,回家还喝了一瓶白酒醉醺醺,夫妻狠狠地吵了一架。”
王贵跟着郑百华也有两年了,好赌钱和人,所以挥霍无度,有时候欠债被打也没什么。郑百华又道:“据他老婆讲,王贵前段时间去过好几家医院检查体,我了解他,喝酒有点凶伤了脾胃,其他的一直都没病。我刚才已把这些讲给警察了,说他是凶手我还真的有些不太相信……”
“他是去会见什么人,这么晚上,郑导可知道点什么?”
“他的夜生活丰富的,但这里没什么可玩的,只能等警察的结果了。”
孟财神着烟,叹了口气,“老郑今年事业是越来越好,但倒霉事也是一件接着一件,前几个月跟着你的一位武术指导死了,这次王贵再出事……都有点让我觉你都快灾星了。”
郑百华心里直慨,其实他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才是灾神,两次合作两次都出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是命里倒霉,还是事在人为。
秦川和白修一直沿着街道朝前走,也有工作人员三五一组打着手电筒在四搜寻,两人索加进去渐渐脱离街道朝林子里走。
几个人都在谈论王贵,褒贬不一,这位道师坏病很多,但为人还不错绝对不坏,定时炸弹是他埋的,这太让人到震惊了!
但这种结果似乎又像是真的,道师才最后可能干这种事。
秦川忽然翘起了鼻子,用力地吸了吸,“老白,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白修用力地吸了两口,“好像是有一怪味,有点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后发出来的那味道。”
“是他!”秦川猛地朝着北面冲去,“他可能已死了。”
白修追过来的时候,在一块开阔的地方孤零零地上躺着一尸体,秦川正蹲下着鼻子观察着。
随后跑过来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白修抢过手电筒照亮,不看不知道,王贵张的大大的,地上有好几摊带的呕吐,他的脖子及以上的脸部都发黑,死状奇惨。
那腐臭的味道就是从呕吐里散发出来的。
“他吐吐的很严重,死前强烈地挣扎过。”白修用手电照着周围的泥土,“有两对不同的脚印,应该是他和会面的人从街道一路来到这里,商谈什么事,没有谈妥被强灌下了毒死掉了。”
“不对。”秦川摇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湘西?”
“湘西,去过几次,那边好山好水是个旅游的好地方。”
“那只是比较外围的山水苗寨。”秦川叮嘱一名工作人员打电话警察,同时法医带上东西过来,“翻越几座大山,在偏僻的地方那里的村庄只有几百户,那边的人们把村子称作寨子,有一个古老的寨子做黑井。祖上传下来一套趋毒用毒的绝技,每一代的寨主才可以学,王贵不是被强行灌毒才死的,而是中了虫毒。”
“虫毒?”白修惊道。
“对,有人把虫毒种在他的体里,刚才郑导说过了,王贵去了很多家医院,我想应该是想把体里的毒虫杀掉,结果解决不了。”秦川推断说,“他被下了虫毒至有一个星期了,这种毒会全面破坏人体,消化系统先会大影响。”
“所以他是被人控制了,被迫才埋下那些炸药的。”白修领会道,“出手的人是湘西虫君,出自黑水寨子,又一代的寨主打开了祖上传下来的忌,学会了虫毒的技巧,遭到寨子人们的驱逐跑到了林大山里,后来自一派,自封为湘西虫君,他已到燕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