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知道你肯定要跟我讲条件。”安晓玲轻哼一声:“不听也罢,反正不稀罕。”
“那好吧,既然你觉得不稀罕,那我也省得多费口舌。”叶仲景怎么能不知道,安晓玲这样说,故意是让自己着急,然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到时候虽然仍旧不可避免的要给叶仲景一点好,但是起码有了讲价的条件,但如果让叶仲景一直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可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了。
轻轻地跺了跺脚,安晓玲的秀拳的攥着,在叶仲景的面前,觉自己的所有小计谋。全都没什么作用,因为叶仲景比更加狡猾,比更加了解自己在这个时候会怎么样做。
“怎么,刚才不还是一脸不稀罕的样子,怎么现在看你的表,似乎我要不说的话,你会很难?”叶仲景脸上仍旧挂着坏坏的笑容,看着安晓玲,调笑着说道。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动手了,你要知道,我有很多方式,让你将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哎呦呦,我好害怕啊,难道你还要对我动用酷刑不?好了,晓玲,别多想了,我叶仲景不想说的东西,你就算要把我的舌头割掉我都不会说一个字,你这种对付那些小杂鱼的把戏,对我可没有什么作用。”
看着叶仲景一幅吃定自己的样子,安晓玲真的是很无奈,因为自己完全没有办法从叶仲景的手中占到一点的便宜。反倒是让叶仲景不断地在两个人的火当中逐渐占领上风:“说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想要听到我的,当然要给我一点好,不过先来一点点心菜,亲亲这里。”叶仲景点了点自己的左脸,一副恬不知耻的表,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安晓玲心中的辉形象会不会损坏。
看着叶仲景一副欠揍的样子,安晓玲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按在地上痛打一顿,但很无奈,在出发的时候,云老就再三安顿过。叶仲景是之后一系列计划的核心,尤其是安晓玲,不能给叶仲景造任何心理生理上的负担,很有可能会影响叶仲景的任务。
这让本来就已很难做的安晓玲,更加变得束手束脚,眼前这个无赖,简直就是一个不能打不说的臭石头。
无奈之下,安晓玲只好俯下子,在叶仲景的脸上轻轻一点。虽然两个人在山之中早已有了肤之亲,但毕竟那个时候都是乌漆麻黑的,本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可这样正大明的,还真是第一次。叶仲景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安晓玲的小在自己的脸上轻轻一点。
就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并没有过多的流,飞快的退了出去,只是脸上却多了几朵红云。
叶仲景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对了嘛,我叶仲景一向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既然晓玲你都这样做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安晓玲急忙俯下子,一脸高兴的想要听听叶仲景所谓的,只不过当听到那六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炸了。
叶仲景只说了六个字:天机不可泄。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除了这边被安晓玲追杀无法睡的叶仲景,另外一边,影蛊白姥一脸疲倦的站在一山顶的亭中,看着面前那伟岸的背影,微微低头,似乎很尊敬的样子。
“你看清楚了,那真的是玄医鬼派的标志?”那人幽幽的问道。
“绝对看清楚了,鬼面图腾,而且还是那样的鬼面图腾,在整个华夏,只有那个玄医鬼派的传人才会拥有。”影蛊白姥说道。
“没有想到,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的玄医鬼派,一直都没有什么踪影,现在他自己反倒是跳了出来,这还真是……”
“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影蛊白姥见那人哑然,顿时接着话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