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安老爺子,老夫行醫幾十栽,疑難雜症理無數,安大小姐……”老太醫頓語遲疑,但還是說道:“安大小姐的確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
安老爺子一陣暈眩,懵坐在椅中。
怎麼可能,天羽出事是昨天的事,怎麼會懷孕兩個多月?
此事必有蹊蹺。
他擺手,有力無力的說道:“這事僅限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讓我知道存在第三者,我饒不了你。”
“是是是!安老爺子請放心,老夫什麼也不知道。”安老爺子警告的目,老太醫連連稱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要知道,安老爺子雖然沒有一半職,但卻曾是當今聖上的老師,更是深得皇帝的尊敬,誰敢在對這種人面前造次?
“當言,看賞!”安老爺子道。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然後把一袋銀子放在老太醫的面前,老太醫接過後道了聲謝,然後就退出了廳堂。
“當言,這事你怎麼看?”安老爺子並沒有明言,但當言卻知道,安老爺子指的是安天羽的事。
當言沉思半響,斟酌的道:“鐘太醫行醫幾十年,醫甚是高明,應該不會出錯,但大小姐也不是個不知檢點的人,的心智跟一般孩無異,所以……”
“你的意思是說天羽被什麼人騙了?”安老爺子明慧心,一點就明。
“只有這種可能。”
“哼!”安老爺子怒氣一哼,“若是被我知道哪個混蛋玷污了我家天羽,我要將他碎萬段,再千刀萬剮,然後丟進河裡餵魚!”
說罷,安老爺子話鋒一轉,又道:“當言,你去一趟封府,告訴封老世子妃,就說封北見娶天羽,我安焱願附上五十萬兩嫁妝,如果是蓉心,分文不送。”
“是!”當言恭敬的應了聲就離開了,安老爺子也隨之離開。
當他們的影都消失在廳堂里,後堂的屏障里,一雙怨恨的眸子閃爍着狠的冷。
漆黑的夜。
“蓉心妹妹,這是哪裡啊?我們來這裡幹嘛?”安天羽不安的揪着安蓉心的袖子。
“快到了,走吧!”安蓉心嫌棄的甩手,但沒能將甩開,“別拽着我,這樣很難走路。”
“到了!”許久之後,安蓉心總算說了句讓安天羽鬆了口氣的話,但不稍片刻,安天羽又膽子都提到了桑門前,“蓉……蓉心妹妹,這裡……這裡不是墳崗嗎?我們來這裡幹嘛?”
暗突然走出兩個大漢,安天羽心慌的看着他們:“蓉心妹妹,我們好像看見鬼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不用回去了,因爲你很快就會跟他們做伴去了。”安蓉心冷冷道。
“蓉心妹妹……”
“別我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安天羽,我告訴,相府可是門府邸,爹爹更是萬人之上,可你這個懦弱無能的白癡卻偏偏生在我們家,你就是我們相府的恥辱!”
“爲什麼?爲什麼要那麼做?我們不是姐妹嗎?”安天羽一臉不明的看着。
安蓉心冷漠的勾起紅脣,冷冷的道:“既然是死,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安天羽,我就實話告訴你,相府的一切都是我的!封北見是我的,封府的世子妃也只能是我!你要怪就怪爺爺那個老東西!原本我是想放你一條生路的,只要毀了你的名節,你自然沒有資格走進封府的大門!連老天都幫我,你原來早就懷了野種!可是,爺爺那個老東西居然還爲你準備五十萬兩的嫁妝,就爲了讓你嫁進封府!要怪,就怪你的好爺爺吧!”
“不是的,爺爺其實很疼你的……”
“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手。”安蓉心決絕的道。
一個大漢嘿嘿一笑,賊眼向安天羽上看了看,相染臉,“二小姐,你是知道的,我跟麻子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可是至今還是一條,也從未嘗過人的味道,雖然安大小姐臉上長了塊胎記,是丑了點,但怎麼說也是人,所以我們就想着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