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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地獄新娘

雖有懷疑,可是安婷羽也沒有切確的證據,所以只是說道:“既然景王爺不懂我在說什麼,那就當我沒說,只是我應該說過,我不希別人干涉我的事,所以還請景王爺記住這一點,否則那塊玉佩能不能好好保存,我就不保證了。”

威脅明顯的話,景傲天微微眯起了烏黑犀利的瞳眸,脣角勾着似有似無的輕笑,修長的五指輕輕在桌案敲響,看似優雅,可是如此優的神態在安婷羽眼裡看來卻更像微笑的修羅,甚至可以覺到些許的殺意。

那塊玉佩到底有什麼用途?

景傲天如此的反應,再一次,安婷羽在心中暗暗猜測,景傲天明顯很在意那塊玉佩,可是卻給了,而能讓一個在乎它的人放手給一個他不算了解的人,這究竟是爲何?

究竟有什麼人要得到它?

得到之後又想拿着它做什麼?

“安大小姐,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勸你還是好好保存比較好,否則你不會想知道後果是什麼。”柳雲生說着看了景傲天一眼。

景傲天是龍焰國唯一的異姓王,也是唯一一個敢打皇帝的人,更是一個手握重兵的人,他手中的權力越大,越想接近他與除去他的人就越多,那塊玉佩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那是一塊能得到大半個江湖勢力的令牌,因爲景傲天除了景王的份,他還是幽冥宮的繼承人。

幽冥宮本是景傲天祖母娘家那邊的勢力,原本也應該傳給那邊的人,只是可惜,幽冥宮傳到第十八代就斷了後,最後只能在外親當中選擇第十九代繼承人,而景傲天就是那個被選上的人,雖然繼承人的份從來都沒有公開,可是被懷疑而盯上也是在所難免。

原本這些也沒什麼,畢竟景傲天也不是吃素的,然而這次的對手與以往的不同,掉以輕心恐怕會萬劫不復,所以在敵人找到之前,玉佩必須藏起來,然而安婷羽卻說了不該說的話,也挑戰了一個不該挑戰的人。

安婷羽冷眉輕挑,語氣淡然,“反過來威脅我嗎?我是不是應該說'我好怕'?不過很可惜,我安婷羽是個把黑暗當作新郞的人,死對於我而言早就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所以請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我怕你們最後笑不出來。”

過去懦弱的安天羽不復存在,活在這個世界的只有安婷羽,安婷羽本是一個站在刀尖上遊走的人,危險於而言是家常便飯,更別說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能重新活過來,那是多賺來的生命,如果真要死,那麼會死得轟轟烈烈,絕不苟活,更不會隨隨便便就讓人威脅了。

聞言,柳雲生暗暗深呼一口氣,心想着這個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景傲天薄脣淡抿,一邪魅的狠絕從黑眸中悄然綻放,與生俱來的殘冷,他眸瞳如劍,驀然,他笑得詭異:“黑暗是新郞?那麼恭喜你了,閻王問起的時候,記得告訴他,你是地獄的新娘。”

景傲天的'恭喜',安婷羽冷眉輕挑,另類的道賀雖然特別,但眼前這個冷邪俊魅的男人似乎不打算讓活着呢!

安婷羽眼眸冰冷,輕嘲的勾起了脣,冷漠道:“謝謝景王爺的提醒,閻王問起的時候,我還會記得告訴他,有個人的廢了,一個不能走路的人本算不上正常人,活着也是白活,乾脆也一起收了。”

喝!

柳雲生倒一口氣,突然覺得周的空氣都變冷了,他暗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種想要逃離現場的衝

娘喂!這是兩座大冰山,本以爲他家這位主子兼好友已經夠讓人畏懼,可是眼前這個人也不差啊!但別鬧了行嗎?他只是'普通'人,不起這冷颼颼的寒氣。

景傲天邪魅勾魂的雙眸直勾勾的鎖住了的薄脣緩緩勾勒出一抹妖嬈絕魅的弧度,冷漠頓然被他那渾然天的傲然所取代,“敢挑戰本王底線的人,除了死還是死,如果本王是你,本王一定會道歉,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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