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婷羽意思意思的勾起了脣,然後冷冷的放下,“所以說我不是你,示弱是弱者的行爲,更是懦弱的表現,苟活一時,懦弱一世,人生要想活得彩不是靠別人來給予,而是自己去創造。”
說完,安婷羽突然沒有任何知,轉就走人,後,柳雲生趕緊說道:“喂,你要去哪?你還沒給傲天醫治呢!”
“本小姐心不好!”安婷羽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瀟灑的走了。
諾大的庭院突然變得清靜,柳雲生瞄了旁的男人一眼,覺得空氣都被走了,“那個……傲天?”
“該死的人,總有一天本王要你好看。”景傲天然大怒,犀利的瞳眸着鷙的寒氣,可是在下一瞬間,憤怒的俊臉卻勾勒出一抹興味的暗芒,“不怕死是嗎?那就看看誰更勝一籌。”
爲唯一的異姓王,暗地還有一個幽冥宮主份,他的尊貴無與倫比,從小到大無往不利,一直是別人敬畏的對象,可是今天,他卻敗北在一個醜人上,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而且日子過得太無聊是一件痛苦的事,有些新鮮事玩玩也不錯,雖然這人丑了點,但丑不醜關他何事?他又不是娶妻,只要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就行了。
“傲天,你沒事吧?”柳雲生眼裡染上了疑,他這位主子兼友人,一會怒一會笑,不會是氣瘋了吧?
景傲天低下了頭,看着手中的梅花瓣,脣角勾着似有似無的弧度,“你看我像有事嗎?”
柳雲生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心裡卻暗忖道:像!
從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這會卻在一個人上栽跟斗,自尊恐怕早已碎了一地了。
雨後的彩虹麗爛漫,離開景王府邸,安婷羽並沒有立即回到相府,而是慢悠的走在大街上,看着古老的城鎮,輝煌的歷史文跡,原本只能在電視裡看見的東西,現在卻隨手可及。
我真的沒有在做夢嗎?
安婷羽心中自問,從醒來到現在,每每所見所聞,就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仿佛永遠也醒不過來。
“讓一讓,你擋着我的路了。”路人的聲音,安婷羽從中回神,烏黑的瞳眸輕擡,一雙有神的眸子往上看了看,而此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正站一家兵行前。
打量半響,安婷羽走了進去。
兵是冰冷而令人膽戰的東西,用好了就是兵,用錯了就是兇,可是在這個以權爲謀的時代,沒有絕世的武功就得有保護自己的兵。
前生,雖然也沒有輕功,可是先進的兵卻能補拙,只要有一條銀就能帶飛檐走壁,無論爬山還是地,都出自如,只是不知道這個落後的古代能不能做出要的東西。
走進大刀長劍掛滿一牆的店鋪,安婷羽隨意看了一眼,然後不興趣的越過那些令人眼花繚的刀牆,直接走到櫃檯,淡聲的道:“老闆,我要做一些兵。”
聽見聲音,老闆手裡打着算盤的作一愣,看了一眼,那張醜陋的容,老闆鄙夷的撇了撇,敷衍的道:“你要做什麼兵?”
一個人竟然跑到他這裡做兵?
而且這個人還是全天門都懶得看一眼的安大小姐,一個廢柴要兵何用?總不會要來自殺吧?
“我要的東西你們這裡沒有,我給你畫圖,做好了,重賞,當然,如果做不出來,請直言,我另尋良匠。”老闆鄙夷的眼神,安婷羽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也沒有多費口舌,因爲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瞪一眼就瞪回去的人太傻了,況且這個人人裡的廢柴大小姐做兵本就是一件令人匪思的事,老闆的反應早在的預料中,所以本就無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