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打發了當言,安婷羽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剛開門,窗台上的一抹影卻讓微頓,當看清楚此人時,才走了過去。
“今天是你值夜嗎?”自從大同闖進的竹春閣開始,自從他們來到幸福村之後,的房間總會有人守夜,白天有當言陪同。
夜裡不是風雲,雨傾就是刑魔,今天好像是到刑魔了呢!
“嗯!”刑魔從窗台上跳了下來,“進來發現你還沒有回來,就坐這等了。”
“以後還是讓雨傾過來吧!雨傾是子,在房間裡多置一張牀就可以了。”安婷羽爲他徹了杯熱茶。
坐在安婷羽對面,刑魔看了一眼,“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跟着你?”
安婷羽懶懶的挑眉,“爲什麼這麼說?”
“你常讓當言跟着,有什麼事也會只會風雲,可是你從來沒有吩咐過我。”
聞言,安婷羽呵呵一笑,“就爲這事在鬧彆扭啊?當言本來就是我的侍衛,我可以說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所以平日裡跟着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至於風雲,他是我的屬下,有事我不吩咐他我吩咐誰啊?至於你,我把你當朋友,朋友不是用來吩咐的,而是用來心的,有事的時候互相幫助,沒事的時候談談心,閒聊,就好比現在,這不是好的嗎?”
“所以你本就無需跟當言他們作比較。”安婷羽又加了一句。
“知道了。”
“喝點熱茶暖暖子吧!在窗邊坐了很久了吧?”安婷羽瞥了他的右肩一眼,天已冬,更深重,刑魔肩膀上染上了珠,可見他已經在這等了很久了。
刑魔沉默着不語,無聲的坐在面前喊着茶。
安婷羽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喝茶,着此時的寧靜與安詳。
“大小姐,您在嗎?”
門外傳來雨傾的聲音,安婷羽看了看門口,說道:“在,進來吧!”
話落,雨傾推開了門,而刑魔也在雨傾推門之際閉上了那雙藍眸,見狀,安婷羽暗地一嘆,然後才淡聲的問道:“有事嗎?”
“沒有,只是聽見屋裡有些聲音,所以……”
“沒事,刑魔在這呢!今夜他值崗。”
聞言,雨傾看了刑魔一眼,但也只是看了眼就把目移開,並且淡漠的道:“大小姐,這樣真的可以嗎?”
“什麼可不可以的?”安婷羽一時沒弄清楚的意思。
“雨傾是說刑先生,出門綁藍紗,又或者是見人閉上眼,難道見了刺客他也準備閉上眼睛嗎?這豈不是讓刺客有機可乘。”
刑魔的事,雨傾也沒聽風雲提起,所以對於刑魔,也算不上陌生,可是讓一個隨時都可能閉上眼睛的人保護安婷羽,總覺得這是在冒險。
安婷羽微微勾起了脣,懶眉輕挑,“他只是怕嚇着你,但他可不怕嚇着刺客,所以放心吧!真要拼殺的時候,他會保護好我的,我相信!”
“既然安大小姐都那麼說了,那麼……”雨傾轉了個方向,正對着刑魔,抱了抱拳,道:“對不起!剛剛是雨傾失言了,刑先生勿見怪!”
“我若是你,我或者會說出更過份的話,所以……無所謂!”
“喝一杯嗎?”這時,安婷羽對雨傾舉了舉杯子,“想來我們雖然也認識幾年了,但好像從來沒有坐下來聊過。”
聞言,雨傾只好恭恭敬敬的接過安婷羽手中的杯子,然後在另一邊坐了下來。
安婷羽呵呵一笑,“不要鬧得那麼嚴肅,就是家常閒聊,放鬆。”
怎麼可能放鬆啊!
雨傾在心中暗道,跟自己的主子同坐一桌,這還是有始以來的第一次,雖然安婷羽也算不上真正的主子,可是安婷羽的所做所爲,那早已經是在代替景傲天在理幽冥宮的事,而且以前沒有做到的,安婷羽卻做到了,所以在雨傾的心裡,安婷羽早就是的主子。